这件事情,必会还诸位家眷们一个平安的。”
他甩了袖子带着姬长风和自己的人离开了,留下了身后嘈嘈杂杂的议论和祈求等声音,就连凤维蕴高声呼唤也置若罔闻。
可是这样的做法,无疑就是鱼死网破的节奏,就连姬长风都不赞同。
华阳王的心里,暗自衡量再三,想来汝阳王出列指责他的所作所为,大部分都是基于事实,这些他辨无可辨。其次他的出身是硬伤,他的母亲原本是皇帝未成年时书房里侍候的一宫女,偶尔得了恩宠,有了他这个庶长子。何况带兵三十多万,在东梁这连续多年灾害深重、皇帝病危时,逼迫入京也是事实。
这些事实堆积起来,摆在世人的面前,他还如何上位?如今更是趁着他和姬长风的主力入京后,又窃取了他的老巢。当然和窃取东梁的他相比,还是不算什么的。
但这一手玩的相当高明,诱蛇出洞,再断其后路,如今,也只有孤注一掷的拿下帝位,不然自己如何立足在东梁?到底是谁?布下了这样恶毒的局!
对凤霖烨的认识,凤黎怎么也不相信,那怎么捏揉都不吭声的小弟会暗中布置这盘大棋。他总是隐隐觉得有什么人对他充满了恶意。但不管怎么说,事到如今,他如何也不能回头再来了。
大殿上的文武官员立时傻眼了,看着逼过来的守卫们,不得已的退到一处偏殿歇息,静待事件的发展。
朝臣们分成了一个个小圈子,相互交流自己的消息和看法,族长凤维蕴被内阁大臣们围着了主位上,小声的讨论这皇位归属的问题。
三品一下的聚集在一起,想到华阳王一旦不得手,会不会朝低微官员下手。三品以上的就有人抹着泪,念起了老伴的好,子孙的娇。
魏阳候凌宁尴尬了,华阳王的人都撤了,文武官员俱不与其为伍,他一人龟缩于一隅,独自品茶。
“老董?”大司农韦钰闻凑过来,“想啥呢?”他家的老伴和儿孙前些日子就到窦氏田庄去休闲玩乐去了,想来不会落与华阳王的手里去。
董相家,情况就比较复杂些了。这老伙计只怕心里也不是滋味。别人不好说,但他那七孙儿,董其昌手底下有船队,有商铺,生意做到了国外,为人也低调谨慎,想来不至于一点没察觉到异样。
“我在想‘凤琚’不在。”董相趴在韦老头的耳边小声的说。
别说,他还真是没注意到,‘凤琚’不在这里。但‘凤世子’身体不佳,也不是什么时候都在的。此时不在说明什么?
‘变数’!‘凤琚’不简简单单的是个年轻体弱的官二代,他还是扛过了‘鬼毒’,有军阀背景的,身带重兵的一位朝廷重臣,关系燕京安危,掌管禁卫军三万人马。如果有什么变数,就看他了。
“这三万人马对抗三十多万,是不是太。。。?”韦老头想想,还是叹一口气,力量悬殊的太厉害了,就算禁卫军的装备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