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敌人反应过来,她又踏着队友高高递过去的长棍一个筋斗翻回自己的阵间。两阵轰然分开。
比赛结束!
风息浪静,阵前,两小阵已经远远分开。揉着眼睛,不明所以的将士们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,“咦?怎么不打了?”
“听说是结束了!”有人应道。
“哪一方赢了?”
“还用问,肯定是朱文君将军啊!”
“不是!是对方!”
“胡说啥?朱文君将军怎么会输?”
姬长风和几位武功高强的将军,没有被罡风干扰,同样没有忽略场上的丝毫变化,当然也看见了那兔起鹘落,出手狠准的窦月栀如何掷枪的,俱是心下震撼不已。
这个孩子不仅精通阵法变幻,而且善于指挥,自己也英勇果敢,出手狠戾,如捕猎的狼,静待机会,死死咬住敌手不放。如果论输赢,那朱文君就是应变能力和自身的攻击性差了些导致最终结果。
姬长风看看场上百人,心里有个声音叫嚣,“这百人,本将军势必要收入麾下!”转而在看看东津府大军,一个个抖擞精神,目光湛湛的紧盯着场内,“这些人,本将军也要收入麾下!”
场上东津府阵营,窦月栀一挥手,百人变成一个方阵,跟着前面的窦月栀一起抱拳行礼,“多谢将军承让!”
“赢了?”东津府将士惊喜的看着眼前,不由的相互拍着肩膀欢喜的传达着喜讯。
“输了?”姬长风大军则是眉眼耷拉着,不可思议的议论起来。
阵间,朱文君挥挥手里的纸扇,士兵也散开,重新列队成一个方阵,双方兵马终于看到被长枪钉着脚的朱文君。
他苦笑一声,抱拳道,“谢小将军手下留情!”说罢,把扇子别在腰间,伸手拔出长枪,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,面不改色的对的窦月栀说,“在下有个不情之请,能否留下长枪给在下做一个纪念?”
这把长枪,就是一把普通的长枪,对窦月栀来说,没有什么特别,但对于朱文君来说,就是极大的意义,从军至今,还没有过今日这样的败绩,他要记住今日的战场和对手的应变力,时刻警醒自己。
“如将军所愿!”窦月栀大方的应下,带人转身归队而去。
朱文君也手持长枪,带着自己的人一步一个血脚印的归了自己的大军。
“在下愧对将军所托!”对迎面而来的姬长风等人,朱文君一稽到底。
“文君这是干啥?胜败乃兵家常事,不要太当真。”姬长风极为关怀的扶起他,喊了军医给带过去照料好。
两军阵前,姬长风领着众将领阴郁郁的看着对方兴高采烈的守军。心下衡量着自己带人扑过去有几分胜算,还是智取?
实话说,三局对抗比赛,未料到自己这边居然全输了。这份败绩自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