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物呢?总的有出处不是?”阮玉成摇着蒲扇,符合着说。
“难不成也看中了咱们的清儿?”李大安有些不可思议的说。
“只怕不仅是清儿,就是她带的那些孩子,东津府的地盘和收入,都是被看上的。”东津王凤瑜渚以商人的角度看,张嘴接了一句,“如果打起来,有了折损,怕是会比我还会心疼呢!”
“咦?这样贪心?”凤骥吉不由瞪大眼,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。
“有这个可能!咱们若是不出现,也许他们也会撤离,就怕不是这样简单的离去罢了!”阮玉成笑着说。
“怎么?还想打什么主意不成?”刘保华将军奇怪的起来。
燕京,他们的离开,已经是一处极大的失误。东津府,临门而不入,就是这八九万人马威胁得了的?说起来人也不信,若是强攻,未毕不能赢,不打而退,错失良机,也可以说是一种失误。
阮玉成和李大安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,呵呵笑了起来,“怕是怕在这里损失了人马,再不得赢,到时候,东梁就再无他一席之地吧!”阮玉成道。
“哦!也是啊!咱们不说多强,消耗他十万兵马还是有可能的。如果这样,他想东山再起都是不容易的了。”刘保华将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“将军!王爷!可以开晚饭了!”有小兵进来报告。
“给上到这里来!”凤瑜渚招呼着,一点没有王爷的架子,转脸对阮清邀好,“你们今日立了大功,叔给你们带来了羊,犒赏三军!”
“可不是吗?三千多只羊呢!赶羊就用了五六百多人,还不算带来的厨子们。”阮玉成笑道。
自从凤瑜渚回到了东津府,仿佛去掉了王爷的尊贵威严,一下就变得亲民起来,经常私下里和阮玉成、刘保华等人称兄道弟的。自然连带着对阮清也如叔侄一般称呼起来。
“呵呵。。。这是祝贺我侄儿旗开得胜啊!何况这一说是给小将军庆功准备的,民众们啥都愿意拿出来,差一点连钱都没给掉,还不是他们值得!”凤瑜渚哈哈一笑。
“把李玉涛、窦月志也叫过来一起吃!”刘保华跟着起附和,这两孩子没想到这样的出色,就是自己麾下的将士们,扒拉一遍,也找不出几个来。
“是!将军!”小兵赶紧下去传令了。
“见过将军!见过王爷和世子!见过父亲和叔叔!”不一会儿,李玉桃和窦月栀就跟着上菜的士兵一起来到了大帐里,挨个的见礼后,落座于阮清的下手,而凤骥吉则是跟着阮清挤在一起,位于她的上首。
大大的桌案上,摆上了一只烤的金黄酥脆的全羊,旁边摆了调料碗和蘸料,还有两碟子酥油饼、一盆手抓饭,一盆羊杂汤。热气腾腾,香气四溢。
“将士们也都有吧?”阮玉成问道。今日这些将士们可是主角,不能慢待了他们。
“军师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