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取出一把匕首,玄铁所制,寒刃逼人,他潜下水去,一下下的割断根根的铁网,想法做出一个能钻出去的洞来,但因为身上穿着湿漉漉的棉衣,限制了活动,又没吃饭,加上惊吓过度,力气明显的不足。
不远处的城墙上,两个黑衣人看着这一幕,都替他们捉急,“哥!咱们要不要帮一把?”
“急什么?不多在水里呆一会儿,怎么够咱们出一口恶气的!”
“哦!也是啊!”
一刻钟后,“哥,你说他们怎么还未割断铁丝网呢?”
“估计手冻僵了吧?”
“他们应该是有功夫的吧?”
“估计高位久了,疏忽了练功了!”
“哦!这就是你说的功夫用时方恨少的那种了吧!真是的!”二人小声的聊着没有营养的话,还津津有味的。
“不然咱们给他加油?”小个子到底是沉不住气,急躁起来。
“也行!”高个子些的黑衣人忽然两手往外一挥,左右各自奔出十余黑衣人,无声的散向魏阳城的各处而去。
一会儿的功夫,就见魏阳城各处星星点点的火光燃起,火势渐渐变大,渐渐融合,偶有人的尖叫声起,单薄的好似孤鸿悲鸣,又渐不闻声音,可怜偌大的魏阳城,短短时间,就沦为与空城几乎无异。
火光逼近,华阳王看着还在磨磨唧唧的凌宁,才撕开一个脸盆大的口子,不由的按捺不住起来,他一把拽过凌宁,直接双手握住铁丝网,运足了气,狠狠的下手一拽,铁丝网被他完整的拉扯下来,啪嗒,扔在了一边,“咱们快走!”
二人立即潜入水中,沿着河沟逆流而出。直到游走了将近十余里,路经一个小树林,二人才敢悄悄出水,潜入树林里,找了一处大树,坐于树上歇息一会儿。
回望魏阳城,已经成了一片火海,东南微风,火势映红了半边天空。
凌宁看着大火里的魏阳城,火光染红了他的眼底,不由的有些头疼、心疼、胃痛、腹痛,也许是因染了寒气,也许是因心疼自己多年的地盘,也许是因莫名其妙的疫病。好半天,他才想起自己宴席上,因着心事,没有进食水,这会儿是又冻又饿,怕是风寒免不了了。但只要活着就好,活着就有机会拿回自己的东西。
他心里杂七杂八的这样想着,忽而听华阳王凤黎问,“这条沟通哪里的?”挖沟引水,必是活水,不然,不能流动。这沟和护城河交通相连,引的是河水。
“柳叶河!”
华阳王拧着袖子的水,心里松了一口气。
“魏春江的一个分支河流!”
这话简直就是一个炸雷,顿时砸的华阳王眼冒金星,一个趔趄,跌下了大树。
“王爷,你怎么了?”凌宁被吓一跳,他赶紧下树,扶起五体投地的华阳王,连声问道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