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血泊里。
“晦气!”那侍卫嫌弃的拔出短刀,拽了窗帘擦了擦短刀上染的血迹,转身出门,在小院里挨个地方搜寻了一遍,居然毫无结果。
站在院墙上,看着首领搜寻无获,这座小院静谧诡异,两近卫军也是奇怪不已,“头,咱们如果这样回去,怕不好跟将军交代吧!”
不要说姬长风相不相信,就是他们眼见着桌子上还热着的茶水,丝毫没有逃亡的痕迹,他们也不敢相信这人就跑的干净,若是说人逃跑了,只怕也是逃不远的。
“去城门口传令,就说食为天铺子里的伙计犯事了,万万不要放他们离去!”为首的侍卫阴沉着脸道。一人拱手离去。
“咱们再仔细查查看,有无暗道什么的!”就不信了,他们接令后就直接奔赴这里而来,这么短时间,这铺子里的伙计会全部撤离的干净。
但一炷香的功夫,食为天几乎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,不仅没有找到暗道,地窖之类的地方,就是连他们记账的只言片纸都没有找到。“这如何跟将军交代?”二人你瞅瞅我,我瞅瞅你,不知如何是好!
片刻后,二人转身离去,身后忽然浓烟滚滚,原来震怒下,二人点燃了食为天铺子扬长而去。
隔一条街处,一个卧于街角的乞丐望着着火的铺子眼神震惊,又有些不舍,但转瞬他就低下头,端起破碗敲着竹竿离去了。
陆陆续续回来报告的各路奔赴食为天铺子的队伍,无不是重复一个结论,“食为天铺子人去楼空,连一个人也未找到!”姬长风控制不住的怒火冲天,他已经摔了手边的各种物件,包括他平素最喜欢把玩的一块翠玉狮子镇纸,“这是谁透露出去的风声?严查。”
中午还在正常营业的食为天铺子,转眼人去楼空。若是说没有人通风报信,打死他也不信。
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的,城主府里运送了十来俱尸体丢到了乱葬岗后,姬长风终于冷静了下来。
若是食为天铺子有问题,那窦氏田庄也脱不了干系,毕竟窦天祥带着落魄时结识的兄弟们经营的。
这窦天祥能够短时间脱颖而出,除了这人极善于经营,也有他的胆色出众,若不然怎么能够在东梁洪涝灾害时节,能出钱出物,活人无数,以至于后来才有机会入了董相爷的青眼,为其请功,得了员外郎的闲职!
别看就这一个鸡肋一样的封号,落在这人的头上,却导致其名下的数万亩地和几十家食为天铺子免税,其名下的田庄和铺子庇护下的万千人员免以抽丁之苦,物产虽然薄,但搁不住其基础大啊!
眼见的东梁连续经历洪涝灾害、瘟疫、缺粮、缺药、缺盐,以及连年战乱的反复祸害,多少富裕人家都家破人亡不知所以,哪怕就是董七,生意遍及东梁,涉及各行各业,还有着相爷做庇护,也是捉襟见肘的困窘,就是得了帆船技术,也无力守住。好称东梁最善于经营的东津王凤瑜渚又如何?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