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夜,二人才知道婚嫁对象的缺陷。”
“咦?这不是骗婚吗?”有人沉不住气出口问道。
“潘媒婆坦荡的说,‘相亲是不是你们自己相中的?我也是看你两家门户相当,人才相配,才出这份活计的。若是少爷不是守成的,小姐不是贤惠持家的,婆子也不会促成二人婚事。抛开这点儿小缺陷,你二人日后好好过日子,必然家道兴旺!如不然婆子这就给你二人消了婚籍,各回各家去?’”
“结果怎么着?你们猜?二人看看确实半斤八两的,也就悻悻作罢,谁知日后果真日子红火起来,还得了三儿两女,俱是健康孝顺的,不知多好!”有人口气酸涩的道。
“别道那酸腔了,赶紧看热闹吧!”伙伴站窗口边看热闹边招呼道,顿时听故事的人也都挤过来看起热闹来。
就见一顶顶的火红轿子自那‘洞府仙宫’的酒店鱼贯而出,左右跟了媒婆和丫头侍候,身穿了大红色的喜服,头戴了礼帽,身披红花的新郎官儿骑马走在旁边,还有两个精神的小伙子随行。
每十来对新人后,就是一班鼓乐,什么‘喜冤家、月儿圆、凤求凰’等欢喜的调子轮番吹奏,热闹的震天动地。
这奇异的队伍缓缓前行,前后近乎一里多地儿,道路两侧的商铺或是酒店、茶楼上满满的看热闹的人群也多有这里婚嫁的新人朋友家人的,跟着抛撒了花瓣儿,或是铜钱儿,或是包了油纸的煎饼果子,给那随行看热闹的人群,引来了很多小儿哄抢。
“看咱兄弟今日多精神!”一处茶楼雅间,窦青龙捣了捣微笑的看着窗子外的行走的队伍,尤其前几个俊美的新郎官儿,为首的就是窦天角,他身形魁梧,人生的威严霸气,一身大红的喜袍,更是衬的肌肤油润如珍珠般的光泽,他端坐于一头遍身漆黑的骏马之上,好似天神降临般,自有一种凌然。
其后就是窦天张,比起窦天角来,他的个子微微秀气了些,却也是极为挺拔的,下颌微微菱角,眉眼带着一种微微上扬的张力,十足的阳刚之气。坐下一匹枣红大马,披红挂彩的,也是不疾不徐的跟着前行。
再后的是窦玄武,人如其名,生的端稳,肌肤微微黧黑,却自有一种沉静,好似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。今日里即便是穿红挂彩的,也是一副老成模样。
“咦?这小子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居然混上个媳妇来了?”窦白虎看着即便不是喜与形色,却也看出那沉闷的外皮下有一个得意的小欣喜,不由意外道。
“不知道吧?玄武哥是伺机而动的!他早已看中了姜梨儿,宏战叔家的闺女儿,这不多年锁定她,这出手即得。”小石头窦天星补了一句。
“咦?我还以为宏战叔家养的是儿子呢!”有些木讷的窦天壁忽然语出惊人,场面沉默了一会儿,忽而爆笑起来。
记忆中姜梨儿自小就是一副男孩子打扮儿,加上浓眉大眼的,皮肤黧黑,五官长得开阔,又打小习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