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天角夫妻远赴胶东海湾,出任胶东巡海守备,负责海面上巡查,与列船备战的东宇针锋相对。东宇几次小股军船找茬,俱在窦天角的手下吃了大亏后,整队后退十里,陈军备战,未敢再次轻举妄动。
倒是辽国,两国边境上列军演战,刀戈林立。东梁江陵王自然不会怯了去,也是集兵备战,陈兵以待。可是辽军居然列阵不出,反而自己大营里每日里跑马或是辽营兵将摆了擂台,或是比武,或是摔跤,或是赛马,忙的不亦乐乎。
东梁这边观望的军士们愣了,“将军,他们这是何意?”
同样每日里站在城墙上瞭望的耿玉山,心下也是纳闷,但面上却是不显,“敌人的意思,无非是想要麻痹咱们的思想,等待咱们松懈,好趁机拿下罢了!传令三军,都要打起精神来!”
“是!”顿时士兵警觉了起来,三班巡逻,加派了一队斥候掠阵,各处加强戒备起来。
辽国为何不过界,不叫阵开战?“呵呵,还道东宇果真胆大,单打独斗的呢!却原来到底是有盟友的。”摄政王翻开江陵王八百里加急,顿时乐了。
“王爷!这事儿该怎么办?”其他官员立即就紧张起来了,东梁还是遍地鸡毛,哪里经得起战争的冲击。
“无须担心,你看那东宇为何在海外摇旗呐喊?辽军为何境外呈兵?”凤霖烨摇头,笑了笑,“还有,为何倾城敢放手去裕西?”
大臣摇头,不知!实话说,就是东宇断盐,辽军呈兵,都还好理解,就是倾城帝居然因为一县盐碱地出产少些,就亲自带了人去治理。若是花同样的精力治理任何地方,出产都会比那处要高的多吧!
“东宇断盐,若是咱们屈服了的话,主动权就落入他们手中。同样他们呈兵列队,意在扬威,试探咱们有无应对能力。若是咱们露了怯,也许乘机就会冲击咱们国界,加之埋伏在东梁境内的各处钉子内部呼应的话,也许咱们东梁就此瓦解,也是说不定的事情。”
“但他们没有想到咱们食盐储备超过他们的想象,短时间的话不退兵,就是想看看咱们消耗完了储备后怎么办!”凤霖烨侃侃而谈,容颜无异,却听的文武大臣落汗如雨。
转而文武官员顿时庆幸起来,幸亏倾城帝去了裕西,发现了盐井,若不然的话单凭盐都那点儿产量,可是不够东梁三分盐量,若是高价买盐的话,屈服只是迟早的事儿。
辽与东宇联手,应该是有分工的协议,但东梁北境,有江陵王守卫,还有那‘九重深锁’大阵,哪里是那么好突破的,只怕辽出兵,还是为了牵引一部分东梁的注意力,形成一种压迫力。他们都在观望,就等着内外压力下,他们不堪一战,主动缴械投降吧!
同样凤霖烨等人也不是那么的理解,只是隐约间,觉的凤倾城不会无的放矢的举动,心下相信了她而已。随后,裕西开了盐井后,他们才惊觉倾城的先见之明。若不然那东宇断了盐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