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陆厉漾顺势抓着她的脚踝,按着她的腿,看着她道:“之前说好了四天,你又想耍赖?”
乔溪蹬了一下腿,没甩开陆厉漾的手,索性让他抓着。后背往身后一靠,随口道:“那你别气我,我不动气也许大姨妈就能走的快一点。”
陆厉漾说:“之前我一度怀疑你有毛病,再这么熬下去,就得是我有毛病。反正你自己看着办,我还是等你两天。”
瞧着陆厉漾那副模糊了无奈和发飙的傲娇样,乔溪就忍不住凑过去挽着他的手臂,把头枕在他肩膀上,笑眯眯的对他说:“陆总,有点定力成吗?你得表现出一副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,这样才符合你在我心中的高冷形象。”
陆厉漾垂目睨着她说:“以后一年一次,你觉得够不在意和无所谓吗?”
乔溪强忍着笑,挑眉道:“我去,这是给我发的年终奖吗?”
陆厉漾气得别过头去,乔溪则笑的前仰后合。
一个礼拜只放周末一天假。乔溪累了三天,总算是能睡个懒觉,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。睁开眼睛的时候,无一例外的看到陆厉漾背对着她贴在床边,已经是退无可退的境地。
乔溪伸手挽过他的手臂,将他往里面拉。没想到陆厉漾没睡熟,闭着眼睛,他闷声说:“乔溪,你要是再这么折磨人,我真是要死了。”
乔溪问:“我怎么了?”
陆厉漾说:“我越躲你越贴着我,贴上之后还直磨蹭,我昨晚下床抽了半盒烟洗了两次冷水澡。”
陆厉漾说这个乔溪信,因为她体寒,所以睡觉的时候但凡不用电热毯,总是趋近热源,哪儿暖和她往哪儿贴。
乔溪问陆厉漾:“那你不会换个屋睡?非得在我这边生挺着?”
陆厉漾道:“没良心……”
乔溪说:“昨晚不到十点就躺下了,快点起来吧,我们先去吃个饭,然后去医院看轻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