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大口地喘息，心里失落到了极点。
下意识地想骂几句，马上又条件反射地憋住，生怕被苏允听到，现在他对苏允的恐惧，是发自灵魂。在他心目中，苏允已经不是人了，而是一个活在世上的神明，自己说的任何坏话，都有可能被苏允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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