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，随时都可以签字，签完字交给旁边这位沈娜女士就可以了。”
说完，莫月站起身，向着会客室外走去，婉婉也跟了出来。
“你不陪陪他们？”莫月轻声说道，“其实你完全可以化作实体一直陪伴他们到老，身份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好。”
“不用啦，”婉婉却摇头笑了笑，“我现在和他们生死有别，他们都是普通人，待着他们身边久了会对他们身体造成影响，就这样能远远看看他们就好。
他们也有新的孩子了，以后生活会越来越好的，我本来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，也没必要再蹦出来让他们为我担心。
对了莫月，你能帮我找一套衣服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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