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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，如果他问这种问题，斯坦会让他死得很难看。
唯有死者灵魂，是他真正在意的，起死回生必然与灵魂有关。
若是死亡后，灵魂还要被活人肆意玩弄，未免太过凄惨。
他也有很多有关系的人死亡了，比如罗杰船长和御田。
他们都是强者，如果能够复活，就是强大的战力。
若是他的朋友们死后都不得安宁，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。
“是又如何？否又如何？”
盯着红发剑柄看了眼，斯坦轻笑着反问。
心有余而力不足，拔剑又能怎样呢？
“如果不是，那么你可以当我今天没来过。”
红发眼中隐有怒气，格里芬在剑鞘里发出了颤鸣。
“如果是，那么就请杀了我吧！连同我的灵魂，一起玩弄。”
极力忍住拔剑的冲动，红发无惧生死。
他有自知之明，他不是斯坦对手，不能伤到斯坦分毫。
可如果斯坦在玩弄死者灵魂，他依然会拔剑一战。
不求击杀斯坦，只求能够和灵魂被奴役的朋友，感同身受。
“我说不是，你会信我吗？还是非要求死呢？”
斯坦摊开双手，再次反问。
“我信。”
红发点点头，眼睛不眨的盯着斯坦。
他真的信，斯坦没必要说谎，而且谎言必然会被拆穿。
“那么，不是。你们可以滚了。”
斯坦忽而咧嘴一笑，挥手发出一道斥力波，将两人击退。
起初，他有点发怒，可看到红发的坚持，他怒气消了。
有坚守的男人，总是会令人另眼相看。
“对了，限你们在天黑之前，将赔偿交上来。”
斯坦没有轻易放过，对着飘落的两人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