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该怎么道歉，只能实话实说。
“你知道自己都犯了些什么错误吗？”
张帆继续质问道，他这是在对老蛇进行考验。
老蛇接下来的话和他认错的态度，决定着张帆是否考虑彻底封杀这个主播。
毕竟是自己公司培养出来的主播，在他的身上也花了大量的心血与资源。
就像是养了一只老母鸡，它已经能够下蛋了，就算它平时咬主人，但是不是要彻底杀死它，还是需要深思熟虑的。
“我不该针对您，是我有眼无珠，我知道错了帆哥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。”
老蛇深吸了一口气，他一个即将奔三的男人，对着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张帆低声下气，说实话，他为了生计已经放弃了尊严。
“你也配叫我帆哥？”
张帆冷笑了一下，他目前对老蛇的态度并没有任何改观。
“那我该叫你什么？”
老蛇此刻稍微有些生气了，就算你再成功再厉害，年龄在这里摆着，叫你一声哥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。
都是出来混一口饭吃，为何非要以死相逼？
“你当然不能叫他帆哥，你要叫他张总。”
刘汉卿推开了门走了进来，恰巧听见了两人之间的对话。
“刘…刘经理！”
老蛇愣了一下，刘汉卿他自然认识，在王波澜离开前，刘汉卿一直是执行董事长，在鲨鱼是很高级别的存在。
公司总部的变动，他们这些头部主播很多还是知道的。
刘汉卿从曾经的执行董事，被降级成为了绝地求生部门经理。虽然看起来是降职了，但是目前公司里最火热的项目就是绝地求生，他其实掌握了更多的公司资源。
在整个鲨鱼，刘汉卿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
进来的刘汉卿根本没有理会惊讶的老蛇，而是连忙上前走到了张帆的旁边。
“张总啊，开业大吉啊！今天看起来客人不少啊！”
刘汉卿急忙走了过去，毕恭毕敬的弯腰跟张帆握手。
身为部门总经理的刘汉卿，此时已是不惑之年，若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，张帆甚至可能要喊他一声叔。
可是就连这样的刘汉卿，对张帆都是毕恭毕敬，张嘴闭嘴都是张总。
这样老蛇彻底傻了眼，已经搞不清楚现状。
他本以为，张帆是鲨鱼公司某个高层的关系户。
结果现在看来他的身份比刘汉卿只高不低！
完了完了，路是真的走窄了。
“诶，承您吉言，等咱俩把他的事处理完，今天晚上好好的喝一杯！”
张帆热情的站起身，毕竟作为这里的主人，来者都是客，还是要好生招待刘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