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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帆询问的是最近公司的困境。
台前的几人点点头，回应了张帆的问题，但无一人出声，不是不屑于张帆，恰恰相反他们是有些畏惧这个年轻人。
短短几个月，张帆进入鲨鱼之后，就快速的完成了大换血，而且公司也是发展迅速。
所有人都认可了张帆的实力，同时都升起了敬畏之心。
“我今天早上一觉睡起来，看了一下手机新闻。”
张帆做出了假装看手机的样子，皱着眉头盯着手掌心，在哪里好似喃喃自语道。
“震惊！企鹅公司的重拳出击，鲨鱼公司主播纷纷出走，已到破产边缘。”
这新闻一听就出自uc的震惊部，而且uc也是企鹅系的新闻频道。
这文章的诱导性极强，疯狂的按时鲨鱼快要破产。
张帆的表情很古怪，有点像网上的一个老头看手机的表情包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这惹得几个人都憋不住了，突然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