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张帆冷笑了一下，原本还打算好好利用这人的。
但是现在看起来就跟个傻子一样，没有废物利用的价值了。
“到时候老马先收拾谁？”
“这么巨额的转账，双方不本人亲自确认，是无法完成的。”
“你卡里的钱，我手里的合同，就是你有罪的证据。”
“老马就算不让你人间蒸发，也会让你蹲个底朝天，信我。”
张帆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杨刘庆。
他现在也清醒了过来，张帆说的没错。
现在自己唯一祈求的就是，能瞒住马总，瞒越久越好。
自己和张帆已经是一艘贼船上的人了。
他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，马总是不可能饶过自己的。
也许只有张帆才能保住自己。
“懂了吗？”
张帆看着杨刘庆，微笑这询问道。
“张总，我愿意为你效力。”
杨刘庆现在也明白了唯一的脱罪法门。
那就是让张帆拿下整个企鹅电竞，在让老马彻底出局。
这些股权交易，就不关企鹅的事情了。
杨刘庆发现，自己现在必须要尽力帮助张帆，当他彻底拿下企鹅电竞的掌控权。
在此期间，自己要小心警惕才行。
“唉，对嘛！这才识相！”
张帆笑着点点头，这家伙倒是个不错的卧底人选。
而且他好像是老马得心腹来着。
不然也不会让他一人管理者企鹅电竞。
肯定是足够的信任，不然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