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肉。”
“其他的肉？”闫曼来了兴趣。
那个年代的猪肉比起其他的肉应该更便宜吧，难道是掺了老鼠肉？
“没错！”
“是什么？”
“人肉！”司机用低沉的嗓音说出了两个字，好像是在营造恐怖的气氛。
但是凉风和闫曼并没有被吓到。
“原来是人肉啊，我还以为是老鼠肉呢，要是吃了老鼠肉，咦”闫曼打了个冷颤。
凉风摸了摸自己怀中的人皮纸和口袋里的头盖骨，没有说话。
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凉风怀中的人皮纸抖了一下。
闫曼的态度反倒把司机弄得一愣。
“老鼠肉？老鼠肉其实很好吃的……呸，你们就不关心他卖的是人肉吗？就没有被吓到？”
“卖人肉的铺子有什么可惊讶的？那只是人身上的肉，又有什么可怕的呢？比起人肉，可怕的难道不是用刀将人肉切下来的人吗？”闫曼对着司机笑着说道。
司机侧过头，看着闫曼在黑暗的后座上露出来的半张侧脸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。
这个时候出租车颠簸了一下，闫曼放在后座上的颠了一下，里面传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有刀！
冷汗一下就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