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，这段时间王掌宗制造了多少奇特的武具没人知道，苏曼得到了多少也没人知道。”
“整个厉家，甚至是整个陆离城，除了父亲，皆在通灵境之下。你认为以王掌宗之能，弄出一个可以欺瞒通灵境以下的武具，屏蔽我们的视听，很难吗？”
大长老有些动摇了，他还真不敢打这个包票。
“那这是为什么？我们可没有招惹通神宗，也没有招惹这个魔女吧？为什么要对我们下如此毒手？”
“而且这次的行事风格也完全不符合她的做派，代家主，你真的有绝对的把握证明是她？”
厉天河眼中抹过一丝苦涩之意，没有回答。
这话他没法跟大长老说，因为如果他的猜测属实，那么今晚之祸，就是他咎由自取。
别人不知道，他还能不知道吗？
定然是今天去跟苏曼商谈交易，顺便试探了一下，被苏曼看出来了。
不，应该说是被王道看出来了。
厉天河虽然自信，却也不会自大到认为连王道都看不出他的小九九。
作为厉少峰的师尊，作为这一系列事情的始作俑者，他跟苏曼一定有联系。
并且在自己去的时候，说不定王道就在什么地方听着。
在自己离去之后，王道出来跟苏曼说明了自己的打算，苏曼那个魔女，知道了自己试探了她，哪怕只是顺便的，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。
更何况，他心中有着要跟王道拼一拼的心思，苏曼那个护犊子的性格，怎么可能饶了他？
今日没过来杀了自己，怕是王道交代，留着自己还有用，这才放过了他，可也斩灭了所有的二代，给自己一个教训。
至于摆出的“死”字，和留下的罪证，实际上也是给自己看的。
恶趣味的“死”字，说明了杀手的从容和魔性，以及她的手腕，这一点几乎直至苏曼。
留下的罪证，则是因为此次杀人，有可能会关联到王道，苏曼对于自己的名声不在乎，但很在乎王道的名声，所以她杀人必然是有的放矢，绝不会让王道跟着受累。
所以才会做出如此违背她做事方法的行为。
这一切，厉天河都明白，也清楚，只不过，这一切都无法跟其他人明说。
他能做的，就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，否则撕破了脸，死的还是他们厉家。
这一刻，厉天河才真正感受到了实力的好处，没有实力，哪怕血海深仇，你都只能忍下来，还要硬着头皮去笑脸相迎。
甚至于明知道自己成为了一个棋子，你也只能去任人摆布，否则只能被毁灭。
“唉。”厉天河长长的叹了口气，他坐了下来，显得有些无力，有些颓然。
如果不是心中还有着一股信念，一股坚持，怕是他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