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。
“阁下不必揶揄我。念雪她虽然失忆,但好赖是救活了。我浮屠岛的承诺已经兑现,她留在我这,若你得了空,也可常来看她,不是挺好?”
她说罢,将一块明晃晃的腰牌递给了雪念。“这是我浮屠岛的腰牌。浮屠令在手,海里的恶兽不敢侵扰。阁下可随时出入鄙岛。”
这算什么?
雪念苦笑,只道了声好。
纵然有万千不舍,却无法说出。他又深深看了焰眉一眼,转身离开。
李清欢看着他高大的背影,微微摇头沉吟:
“原来这世上,还有比师父更惨的男人。”
余三叹忽然从隔壁的屋中探出半张脸,十分不悦:
“说什么呢?他哪里比我惨了?不对不对!你说!我哪里惨了?”
李清欢看看他,嗤之以鼻,“你哪里不惨?”
余三叹的好奇心被激发,他想起方才琉璃盏中的金光,又看看一旁改名为念雪的女子,神色一正,道:“小雪啊,你跟小白去厨房做饭,四菜一汤,做不好可没工钱。”
念雪垂眸,应声而退。
余三叹这才道:“琉璃盏中的那一魄正是我要找的。徒弟,你终于听了为师一次。”
李清欢声音陡然转冷,“是吗?那灵慧是无相镜中真言的指示。并非我做了手脚。”
余三叹讪讪,“那你方才还说条件是让那丫头留在浮屠岛?你骗那狼王做甚?”
“留在岛上是焰眉所求。”李清欢低低叹息,随即将镜中之事娓娓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