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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闲愁并没有生气,依然静静看着林赛雪,将一包黄金递给了她。
林赛雪点了点金子,赞道:“够爽快。”
“现在能告诉我你反水的原因了吗?”花闲愁问。
林赛雪道:“我急需用钱,才答应助你得到舞魁之位。你先前只说让我承认割绳作弊,却未提要那大理寺卿和沈相处理此事,我若不否认,难道真要背下这害人性命的罪名吗?”她冷冷睨着花闲愁,眸中是毫不遮掩的嘲讽,“怪不得当初我要一百两黄金你答应得如此干脆,原是在这等着我呢?若不是今日那两位贵人网开一面,你便想过河拆桥,把我送进死牢,也就省了这百两黄金的酬劳,好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啊!”
“这么不情愿,那你最后干嘛还认罪?怎么不直接揭穿我们?”丘芸婼狠狠瞪她。
林赛雪哂笑道:“你以为我会同你一般愚钝吗?我虽只是一介舞姬,认识的显贵却不比你少,琼楼也不会坐视我这个台柱子成了阶下囚。这个世道,有钱有势就是王法。更何况花闲愁根本没有死。就算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又能奈我何?我要钱就是为逃离琼楼,若是说出真相,琼楼知我要逃,必不会放过我,到那时,才是真的自寻死路。”
丘芸婼被林赛雪一番话说得有些懵,一时也接不上话。
“你误会了。我未将细节告诉你,也是怕你不肯助我。此事是我的不对。小豆子的事,也是芸婼临时安排的,却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将此事办成了。我怕你因我获罪,私下已经说服了沈相只在后院审案,没有将此事当众公开。无论如何,我花闲愁多谢你今日相助之恩。”
“姐姐,你干嘛谢她,明明是她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
丘芸婼翻了个白眼,没再多言。
“罢了罢了,此事你我两讫!”林赛雪摆手,她倒是不恼,看着鼓着腮帮子生气的丘芸婼道:“不过……我倒是好奇,丘妹妹是如何知道我的裙摆粘了绿漆的?”
丘芸婼有些得意,她未加思索,随口道:“闻到的啊,我鼻子很灵的!”
林赛雪十分不解,桐油漆固然有些味道,却气味不大,远距离更是几乎闻不到气味,更遑论她的裙子上只是蹭上指甲大小的一块漆而已……
花闲愁脸色十分不好看,今日的一切她谋划已久。
为了得到舞魁之位,她苦练了一年飞天。
为了引起沈攸宁的注意,她利用林赛雪,故意出了“事故”。
为了这次“事故”,她割断了无数的绳索,精准控制着落地的距离和时间,不高不低,不早不晚。
她考虑过林赛雪反水的可能性,因此叫邵云天找人漆了围栏和地板。
但人算不如天算。
她没想到,她本来打算用来做人证的丘芸婼变成了小豆子,林赛雪因为害怕蒋沛和沈攸宁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