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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！这根本不可能！”最震惊，最受刺激的人莫过于神秘老人本人。
按照他的预想，他的攻击应该能重伤陈昊...再怎么不济，也应该让陈昊受些轻伤，顺便再波及到凯岩城，弄死万儿八千人...
结果却是，他所谓恐怖的攻击，莫说是想要伤到陈昊，或想要伤到陈昊身后凯岩城的人了...
他的攻击，连陈昊脚旁的一株青草都没能伤到...
落差过于巨大，已经到了一种神秘老人完全无法理解，完全无法相信的程度。
于是，这一刻他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全是幻觉。
是陈昊使用了某种迷心类的幻术，欺骗了他...
“假的！一切都是假的！我苦心经营万年！我的实力早已不可能被任何人打败！肯定都是幻觉！”
“对！幻觉！从我站在凯岩城的门前，即将进城的时候忽然受伤的时候，幻觉就已经产生了！她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，所以用幻术来迷惑我！”
老者手舞足蹈，仿佛是洞察了什么真相，指着陈昊与凯岩城的方向道：“吐血受伤是幻觉！陈昊起死回生忽然出现是我的幻觉！他能不惧秩序神石的能量，能轻易化解我的绝招，就更是幻觉！我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！”
“哈哈！你们休想用这种拙劣的手段骗我！看我破除你们的幻术！”他张牙舞爪，如疯了一般弄出一株株黑色的植物，那些植物舞动的枝蔓，与他一样的疯魔...
...
所谓旁观者清。
神秘老人被打击的太严重，明显已经疯了,以至于无法区分什么幻，什么是真。
但，一直处于旁观者位置的阿波罗却很清醒。
他清楚的感觉到此时的陈昊究竟有多么可怕。
清楚的知道，强大的神秘老人，完完全全的不是陈昊的对手，甚至和陈昊不在一个层次之内。
这意味着，他和神秘老人已经彻底败了，一切计划都泡汤了。
不要说什么建立新世界，创造新秩序，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。今日之后，即便他阿波罗能够活着，也必然要像一只丧家狗般苟延残喘般活着...
这让阿波罗非常苦涩。
更让他苦涩的是...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！
明明他和神秘老人的计划是那么周全，为什么会失败？
为什么陈昊会变得这么强，强的这么离谱？
以至于让他不得不逃跑！而且还是像一只蚂蚁那样，卑微的、小心翼翼的逃走！
是的，此时阿波罗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蚂蚁。
而蚂蚁逃跑是往往都是很悲哀的...
因为它自以为翻山越岭的跑了很远，某人只需迈动一步就能重新追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