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又来了。小的已将他安排在清静小院里,没有无关人等知晓。”
宿太尉点点头:“做的好,先晾凉他。待我更衣用食歇息之后,再召见他。”
一个多时辰后,戴宗被管家悄悄领进了一间客厅。
“清风山罪人戴宗,拜见宿太尉!”戴宗跪拜。
宿太尉安坐不动,只是伸了伸手道:“戴先生请起,不知此番上门有何贵干?”
戴宗心道:“你特么收钱不办事还好意思问有何贵干?”嘴里说出来的却是:“我清风山头领宋江,仰慕宿太尉高洁,感念宿太尉恩情。特命我再奉上二万贯,为太尉洗墨。宋公明等一干头领盼望招安,犹如大旱盼甘霖,恳请太尉慈悲!”
宿太尉道:“戴先生请坐。宋头领有心了,招安清风山一事,本官一直放在心上,只是近来官家和朝廷皆是事务繁杂,一时顾不上。请宋头领再耐心等上一段日子,必有佳音。”
戴宗再叩首:“太尉之言甚是,然清风山上人多眼杂,已有人疑心小的几次来东京为何花费甚巨,说要来东京查看。眼下宋头领尚能弹压,时日一长,怕是夜长梦多啊!万一那几个出身绿林的到东京城闹事,只怕惊扰了太尉。”
宿太尉心中大怒:“好个贼匪!还敢威胁与我!”又一想:“看来也差不多了,也不能把这帮贼匪逼急了。”
嘴里却道:“几个绿林贼匪,还翻不了天,闹不得东京城,惊扰不到本太尉。回去告诉宋江,本官会尽快禀请官家招安清风山的,叫他尽管放心,好生管制手下。若是有什么差池,朝廷大军清剿清风山,那就要身名俱裂了。”
戴宗赶忙再叩道:“小的必把太尉训言带给宋头领,清风山必然谨守门户,不叫坏了太尉的招安大计,以免玉石俱焚。”
戴宗小心伺候宿太尉几个月了,招安还是没个准信儿,对宿太尉也不那么客气了,话里话外这威胁也没藏着。
欲知宋江能否被招安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