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道:先前你封芜叔叔来信,邀咱们四月金陵一会。算算时间,可不是太宽裕啊!顿一顿又道:先前我去金陵他失约未赴,我心中就隐隐有不安感应。论剑下山那日想起这事,不知为何,烦躁难捱更甚于那次。小云儿啊,你莫要叫苦!咱们到了金陵,只消见了封兄弟,那就成了!
卓云点点头道:先生,那咱们再加些力气!渭南离金陵可足有两千余里!咱们只消有个几天功夫就能到了!
一路上无话则短,总算在四月初上,两人到了金陵约定的醉仙楼。等找到掌柜问的时候,却说有一位封公子曾经来过许多次,只是最近几天都没有来过,只留下一个地址。
黄药师忙取了地址,带了卓云依着地址找到城南一处宅院。轻轻推开门,但见花圃池塘梨树菜畦,亭台秋千布置得甚是雅致。黄药师微微点头,走进厅堂内室却见床榻上躺了一个人,呼吸微弱神色委顿之极。
黄药师上前仔细看看,却不是封芜是谁?再看床前一个小小碳炉上放着一只药锅,心中就是一紧。近前抓了封芜手腕把脉,神色一沉心道:怎么病的这么重?
封芜手被人抓似有所觉,费力睁开双眼,见面前坐了一个青衫书生,嘴角扯开一个笑容,声音嘶哑:黄兄...随即晕过去。
黄药师摇头,从怀里取出一颗九花玉露丸给封芜服下。拿起桌上药方扫视两眼,摇头骂一句庸医就放下。想想取了纸笔,写下一张药方递给卓云道:小云儿,去药铺抓些药来!
卓云这时候不敢多问,撒脚如飞得去了。
黄药师微微叹口气,心道幸好来得及时,如果再晚上几日,封芜性命堪忧。看样子这是受了风寒,缠绵病榻少说要有十余天的时间。这时候不再多做耽搁,取了半盏热水给封芜慢慢喂下。
起身关了门窗又拉上门帘,心想给封芜运气推宫过血,先逼出一些病气也是好的。坐在床上扶起封芜,解开它小衣露出肌肤,以便出汗散去风邪时,却见封芜胸前缠了厚厚一层棉布。
黄药师皱眉,手掌搭上封芜肩膊,只觉触手柔若无物,不由得心中就是一荡。轻轻摇头驱散心中奔腾意马,一层层轻轻解开棉布,却见封芜胸前丰满,乌云般秀发散落,身上却穿了一件粉色肚兜!
黄药师心中狂跳,摸索在他腮边,轻轻撕下一张薄薄的物事,却是一张做工精致的面具。再看时,眼前现出一个娇美女子,肌肤胜雪,容颜绝丽。虽然方在病中,却不让西子半分,犹胜醉酒玉环。
黄药师何等聪明,心思电转就明白过来,摸到她欺霜赛雪的颈间,轻轻取下一个物事,却是一个假的喉结!黄药师翻看几眼,做工之精细巧妙从未见过!
拿了自己试试,说话声音竟然与封芜一般不二,黄药师心思百念丛生,苦笑两声道:封兄啊!封兄!你瞒得我好苦!
封芜迷迷糊糊只觉有人在解自己衣服说话,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。勉力挣扎杏眼睁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