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这地方还真变成温泉了,只不过恐怕是开水。
我今天上午就已经发现了,这小溪把棋盘所在的位置围了一个圈,里面就像是一个被溪流隔绝开的孤岛。
而出来的方法只有溪流上的三座木桥。
我先前记住郝大娘的大致方向,就是为了现在。
我留下了那一座对着郝大娘的木桥,然后去了另外两处木桥,对着桥面狠狠地踹。
这木桥本就年久失修,再加上长期受到阴气的侵蚀,现在早就腐蚀得不像话了。
我只是随便跺了几脚,这整个桥便塌掉。
紧接着,我又故技重施,弄塌了另一座桥。
这样的话,能通往这个棋盘的就只剩下一座桥,而这小溪里面都是开水,必然不可能游过去,这两侧的距离也不太可能跳过去。
这地方便成了一个天然的囚牢。
我只需要守在仅剩的那座桥外面,然后等待郝大娘过来就可以了。
于是我从仅剩的那座桥走出去,躲在了林子里的一棵树后面,在这里静静地守株待兔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这时总感觉这地方跟白天来的时候不太一样,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。
想了半天,我只当这是我的错觉。
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我还是在这里原地画了一个八门阵。
等了大概有十多分钟,眼见着月光越来越暗,郝大娘也没有过来。
我还以为我赌错了,内心正有些懊恼的时候,忽然有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。
往那边一看,正是郝大娘!
她此时还扛着于若欣,整个人也是脸色通红,气喘吁吁,看来也有些体力不支了。
而她正对的方向,刚好是我剩下的那座桥。
我心中暗喜,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等郝大娘进去了,那她便是瓮中之鳖!
眼见着她接近,我躲在这里一动不动,生怕被她发现异常。
但即便如此,她在那桥边的时候,还是忽然停下脚步,犹豫了片刻。
我心中有点慌,害怕她发现了什么。不过转念一想,从她那个位置根本看不到另外两座桥的状况。
果不其然,她只是犹豫了几秒钟,就冲上了桥。
一直看着她过了桥,我才赶紧跟过去。
这时,冯星雨他们也过来了。
大老远看到站在桥上的我,冯星雨显得很惊讶。
“惑哥,你怎么已经来了?”
我说:“走,抓鳖去!”
“什么鳖?”他没听懂我的意思,又看到前面正在远去的郝大娘,喊道:“赶紧追啊!”
“不急。”我拦住冯星雨,“我们在这等着,她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