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痒痒……”
其实我对你的财富也极痒痒,吴道官大笑,“哈哈,谁说不是!”
这些年没少从西门庆这得好处,可是每年几百两银子,怎么能满足胃口?
他对西门药铺的暴利早已垂涎三尺,索性道:“贫道不是没有办法,只需炼制一炉凝气丹,即可使有灵根的普通人脱胎换骨,想来让你踏入练气一层问题不大,只是炼制凝气丹的代价嘛……”
“道爷尽管开价!”
“这不是银子的事。”
“需要草药?什么年份的?”
吴道官微笑摇头,“三粒凝气丹,换西门药铺四成干股。”
“告辞!”
西门庆起身,走到门口听吴道官说道:“踏入仙途,有你想象不到的好处,就当花钱买时间罢了,否则你就算再修四年,我打赌你也修不出门道来!”
他略微驻足,“容我考虑几天。”
“请便。”
……
西门庆倚在马车上,一边喝酒一边调出前身与吴道官交往的记忆。
想来想去,只有一个事实,前身一直试图巴结这位清河县唯一的修士,每年布施的银子少说几百两,而对方只是把他当取款机而已,连朋友都不是。
甚至,若不是大宋法律规定,修士不可以恃强凌弱欺压普通人,否则会受到仙吏的缉拿,怕是吴道官早已将前身的家业霸为己有了。
人与人之间有三种关系,第一种愿意付出不计得失,称为朋友。第二种筹码对等各取所需,是为合作或交易。第三种便是吴道官对他这种,吊着你的胃口各种压榨。
西门庆叹了口气。
如果实在没办法,还得保命要紧,钱财都是身外物,千金散尽还复来,而命,只有宝贵的两次。
车刚到府门,仆人来喜便拦车禀报,“王干娘在门外等一上午,一定要见您,小的赶她走,她急了,说让小的给爷带个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她说武大郎要死了。”
西门庆一惊,他故意避开武大郎,更没踢他吐血,怎么就要死了?
“叫王干娘来书房见我。”
不一会王干娘笑嘻嘻进来,西门庆扫她一眼,愣住了。
今天王干娘身着绸缎新衣,特意做了新发式,脸也描眉画鬓精心收拾过,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,称其徐娘半老不为过。
打趣道:“呦呵,昨天干娘偷窥我与六姐的好事,今儿一大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堵门求见,莫非干娘也心思萌动,老树逢春?”
王干娘老脸通红,西门庆暗自奇怪,以往自己若这么说,这老不正经的非顺势贴上来不可,今天竟然会害羞,跟印象里的简直判若两人。
便板起脸来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