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县当然不会不反对。
悬赏榜的想法,是他故意透露给李舒旺的。
西门庆继续道:“当然这还不够,我们要借这件事做大影响力,在民间广泛制造舆论,要把老百姓对大人的善举的喝彩叫好声,传到州府那里……”
李知县眯缝的双眼再次亮起来,呵呵笑着起身来回踱了几步,拍着西门庆的肩膀道:“那就只好又让老弟破费了,不过嘛,你牵个头就行,余下的银两我来想办法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
“别一口一个大人,这里没有外人,叫我声兄长就好。”
西门庆会意,改口道:“达哥说的是。”
李达天对达哥这个称呼非常满意,既不酸腐,还不用直呼姓氏,连挑大拇指,两个人便喝茶闲谈起来。
李达天和西门庆越聊越亲近。
西门庆始终惦记系统任务的事,便往话头上引,看似不经意地问道:“达哥在任已经四年有余,再过两三年又是磨勘之期,如今可有什么目标,但凡小弟帮得上忙的,尽管吩咐。”
李达天叹了口气,这是他的心结。
可是他没钱又没有势力,靠所谓才学能走到今天也就到头了,但他怎么甘心?
“你的心意我领了。”李达天无奈道:“以我的位子再往上谋,谈何容易,哪一个位子不是一大把人盯着,其中不乏权贵富甲的子弟。”
他叹口气继续道:“磨勘磨勘,其实磨的是心性,勘才是重点,勘的便是资历、政绩、银子!我的资历一般,好在政绩能够弥补,可银子嘛……就不是千八百两能解决的,所以急也急不得。”
西门庆深以为然,沉思片刻举起两根手指,“这个数,怎么样?”
李达天摇头,“两千两也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西门庆也摇头,“两万两!”
李达天愕然,“这怎么可能?”
两万两?!
还是两年多时间得到两万两!?
李知县盯着志得意满的西门庆,足有一根烟时间,最后重重叹气。
他的结论是,还是高看了西门庆,这人虽然是个好苗子,但心性还是太年轻,说着说着就得意忘形了。
三年内弄到两万两银子,也去抢生辰纲吗?
语气有些不悦,“老弟的心意我领了,但此话有些过了!”
西门庆知道他的想法,不慌不忙解释,“按照大宋历律,官员可以经商,对吧?”
“不错。”
“那就好,”西门庆胸有成竹,“清河也算是大县,人口众多,又处于南北要道,光是一条运河,每年的商旅船队就不下数十万人,这些人都是钱呐。”
李知县点头,“不错。”
“清河备案的酒肆、妓院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