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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不来了。”
西门庆想要从王干娘的身体里退出来,却怎么都出不去。
整个世界都是他神识模拟出来的,师傅不放走就真走不了,西门庆知道被算计了。
“在你神识耗光之前,我不让走你就出去。”
“下次再也不开师傅玩笑了,饶了我吧……”
“还有下次?”
……
西门庆爬起来,佯做进攻,撒腿就跑,只要不被抓到,少挨几下揍,坚持到时间结束总可以吧。
老者放他跑远,然后随手一招,西门庆像被磁铁吸引的钉子,嗖一下飞回来,老者再往外一推。
嘭!又摔去出去五六米。
“老夫又多用了一个牵引术,也是最基础的术法,咱们继续。”
嘭……
嘭……
……
三刻钟后,西门庆趴在地上大口吸气,像条搁浅的咸鱼,浑身上下所有零件都摔散了,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求饶根本没有用。
西门庆大字型趴在地上,眼里尽是视死如归的绝望。
老者缓步走过来,用脚踢了踢,“起来,为师再练练你。”
西门庆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。
老者抓住他后要带往起拎,西门庆一头双脚着地,一头双肘和头三点着地,身体拱成一个倒扣的对号。
这是一个很污的姿势。
“这个姿势妙啊……”
老者拎着他,另一只手凝出一把戒尺,比巴掌都宽。
西门庆预感不妙,手刨脚蹬,却逃不出魔掌。
老者对着撅起的屁股,高高举起戒尺,又威严地落下。
“我让你对师傅不敬!”
“还敢把老夫当个娘们耍么?”
“我就问你,还敢跟师傅耍流氓么?!”
啪!
啪啪!!
啪啪啪!!!
……
吴月娘一晚上都忐忑不安。
新来的六夫人打闹新房,大红绣花的被褥也撕了,大官人回来勃然大怒,不知道会不会把气撒在她头上。
辗转一会,起床披上衣服,就要出门。
门口的值夜丫头赶紧起来,“大奶奶,大半夜的要去哪?”
“你去把春梅叫来,陪我出去走走。”
庞春梅之前是吴月娘的贴身丫头,后来被西门庆免去下人身份,便与吴月娘以姐妹相称,住在吴月娘的偏院。
春梅听说六奶奶的事,也一直没睡,西门庆对她的心思她懂,她的心里也一直装着西门庆,哪怕是做小做妾也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