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月娘欣喜地揣进袖口,盛了碗粥给他,“身体再好,新人再漂亮,也不能胡来,该补还得补。”
这是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粥,还大补,一碗粥下肚,西门庆感觉全身热乎乎的,而且他吃的出来,这是吴月娘的手艺,说明她至少一个时辰前便去给自己熬粥了。
拉过吴月娘的手,道:“我想起一件事来,前两天你说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……”
吴月娘俏脸绯红,“一大早上的,不太好吧……而且你昨夜很累,需要多休息。”
西门庆拉她到桌旁,诚恳地道:“为夫给你画一张凝胎符,你长期贴身佩戴,肯定能怀上。”
吴月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,“原来只是一张符啊……”
“你可别小看它,在黄品低阶符箓里,它是最难画的,比一些中阶符箓都难画。”
西门庆趴在桌上,聚精会神地运笔,唰唰唰……
“唉,这张不行!”
“这张又废了!”
……
“我就不信我画不好……”
小半个时辰后,一张凝胎符都没画成功。
吴月娘越看越气,你要是对我也这么上心,孩子都会画符了。
气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把力气用错地方了!”
“你说什么?”西门庆把黄表纸揉成一团,丢在地上。
吴月娘没好气地道:“我说,你把力气用错地方了!!”
“啊……”
西门庆恍然,俯身捡起刚丢下的纸团,展开仔细端详,忽然兴奋地冲过来,在吴月娘气嘟嘟的脸蛋上,使劲亲一口。
“月娘,你真是天才!”
“……”
西门庆又拿起一张黄表纸,刷刷点点,很快画出一张隐隐有白光流转的符箓。
“果然用错了力度,这回成了……”他把符捧到吴月娘面前,道:“快,贴身戴起来。”
吴月娘见符箓不是凡品,不敢怠慢,小手扯开领口,把符箓挂在贴身的项链上。
瓷白瓷白的事业线凑近西门庆,“这么贴身,可以吧?不过你要知道,光靠一张符,是生不出孩子的。”
西门庆恍然,歉意道:“我还有这么多事要做,晚上滴……”
……
送走吴月娘,西门庆又专心画了一上午符,直到精力跟不上才放下笔。
数数画好的符箓,西门庆一阵苦笑,除了几张普通的黄品初阶战斗符箓,他再也没画出像凝胎符那个水准的,要是没有吴月娘出口“点醒”,恐怕连那张也画不出来。
看来这不是一时半刻能做好的事,好在他是个有耐心的人。
午饭刚过,西门庆把玳安叫去书房,问道:“告示贴出去,有没有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