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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知县大老爷,更别提跟大老爷一同吃饭了,这是草民的荣幸。
玳安朝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跑过去,把海底龙带来的伙计厨子都喊起来,往那间房子跑,不大一会,搬出来各种桌椅板凳,还有二十多个烧烤架。
伙计们调摆桌案,人们纷纷落座,很快就做了二十几桌。
四十个伙计跑前跑后,二十四个厨子各司其职,运河岸边更加热闹起来。
近三十个烤架制造的烧烤烟气,汇聚成一股烟雾,被风吹向运河河面,沿水面缓缓散开,又飘进过往的船只甲板和船舱里。
一些不着急赶路的商船放慢了速度,船员们纷纷登上甲板,往岸边眺望。
“看啊,岸边很多人在吃什么,好像很好吃的样子!”
“什么东西,这么香啊!”
“好多烟,看啊,那个人还在用扇子扇……”
“老五,把船靠岸,午饭在这里解决。”
……
最早靠岸的船,恰好是行了一天船,还没有吃午饭的。
随着这些人上岸,在饭桌前发出愉悦的欢呼,那些不着急赶路的船,也被吸引着,陆续开始靠岸。
甚至一些刚吃过饭,和着急赶路的船,也纷纷记住了这里,等不忙的时候,要上岸来尝尝。
他们十分好奇,那些冒着烟,需要用扇子不停地扇来扇去,却很香很香的串串,到底是什么食物。
做饭馆生意就是这样,人多就是正义,越是火热的馆子,排队的人越多,反之,会愈加冷清。
……
饭桌上。
几人同时对西门庆挑起大拇指,海底龙起身敬酒,道:“西门老弟,之前做梦也想不到,你还有这一手,今天我海底龙服了。这杯酒敬您!”
西门庆与他碰杯,两人一饮而尽。
海底龙一边忍不住咳嗽,一边道:“各位先喝着,我回去安排下,看眼下的情形,这些人手根本不够,我回去再组织一些过来,顺带准备些方便携带的小菜,还有酒,显然这里的酒不够用。做饭馆酒楼是我的老本行,最容忍不了有生意不做这种傻事。”
走了几步,他又折回来,把一张银票拍在西门庆面前,笑道:“这是入伙的银票,本来还犹豫要不要马上给你,这下放心了,我多出五百两,占股不变!”
其他几人闻言,也站起来,面露惭愧地表示,要马上回去着手筹备工作,并马上送来入股的银两。
西门庆拉住张和,“张兄留步,小弟有事商量。”
张和又坐下,西门庆从怀里掏出几张图纸,道:“张兄既是做绸缎生意的行家,也是清河首屈一指的大裁缝,请看看这几张图纸,是否可以尽快定制出成衣来。”
图纸被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