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墨上筠咬着牙说完整句话。
阎天邢没说话,只负责点火。
皮肤渗出细细的汗珠,转眼染了凉意,紧贴的肌肤令其混杂在一起,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买睡袍的阿姨真是花里胡哨的,眼下这睡裙简直成了摆设……
墨上筠抽空在心里抱怨着,然后使出丝丝力气,咬牙警告阎天邢去卧室。
下一刻,她直接被拦腰抱起,结实有力地臂膀搂着她,把她带进了卧室。
……
缴械投降。
墨上筠非常干脆的做出决定。
被褥都是崭新的,因清洗过带着柔顺剂的清香,裹着他的味道钻入鼻息。
夜色静谧祥和,丁点的声音都在耳边被扩增,异常清晰明了。
连带着感官都被无数倍的扩大。
沉沉浮浮。
时而像干涸河流里鱼,呼吸困难,在日光下暴晒,任人宰割,迫切着清凉的泉水来救命。
时而像折了翅的雄鹰,狂风骤雨,天空电闪雷鸣,仰望天空,绝望等待拨开云雾的阳光。
索性放弃抵抗,理性一点点丧失,感官一点点沉沦。
比打了一场仗还要来的筋疲力尽。
……
黎明,夜色沉静,天空如墨。
窗帘是拉着的,没有一点光线透射进来,房间里黑漆漆的。
准时的生物钟,在极尽混乱、放纵的一晚后,竟是没有失误。
墨上筠准时在香甜安稳的睡梦中清醒过来。
圈着她的怀抱让她迅速恢复意识,但在身体机能缓慢复苏的过程里,她想起来躺在身边的人是谁……
昨晚激烈香艳的一幕幕在脑海里打着转,跟幻灯片似的来回播放,墨上筠顿时有些不自在。
浑身的骨头都被碾碎重组一样,每块骨头都觉着陌生,不受自己支配。
被他蜷缩在怀里,脑袋被摁在他的胸膛,如此依赖、放下戒备的姿势,令墨上筠惊慌的同时,也难以适应。
她打算趁着阎天邢睡着,挣脱开他的怀抱,没想他的力道很强劲,她稍稍用力完全难以撼动,动作稍微大一点,就难免有磕磕碰碰。
“还摸?”
倏地,搂着她的力道收紧了些,头顶压过来一道声音。
沙哑、低沉,有些困倦,却冒着火。
别样的邪火,燃烧得正旺。
墨上筠不肯示弱,找茬抱怨,“你怎么没穿个衣?”
妈的,他后来洗完澡就穿了条裤衩!
上身没穿衣服,无阻碍,两人又挨得那么近,几乎没有距离,可不稍微一动就“摸”到了吗?
他的身体看着有型,摸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