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。
当宋瓷拉完一曲,沈渝北也睁开了眼睛。沈渝北看着嘴唇干枯的宋瓷,他:“这是你的作品?它叫什么?”
宋瓷:“湛。”
“湛...”沈渝北终于露出了从见到宋瓷来以后的第一个笑容。“不错。”
宋瓷抱着老师的提琴,问他:“老师,你还愿意收我做你的学生吗?”宋瓷双眼装满了期待与倔强。
沈渝北深邃的目光与宋瓷倔强的眼神对上,一时间没话。宋瓷内心焦急,却也不敢再聒噪。良久后,沈渝北开口对身后梁管家:“扶宋瓷进屋,她还没吃饭。”
宋瓷狂喜,终于撑不住了,一头跌倒在地。倒地时,她把沈渝北的战魂护在怀里,不敢摔坏了。
“宋丫头!”梁管家吓了一跳。
沈渝北听到动静,赶紧转身走回来,跪下身子将宋瓷抱了起来。沈渝北抱着宋瓷狂奔入家内,边跑边喊:“把解暑汤端来!”
他知道梁管家一定备了解暑汤。
梁管家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厨房,端来解暑汤,喂给宋瓷喝。宋瓷平躺在沙发上,喝了解暑汤她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一些。
八年没进老师的家门,宋瓷发现老师的家里装修换了,变成了原木森林风。原木沙发,原木餐桌,如同回归到了大自然母亲的怀抱郑
宋瓷又喝了一碗解暑汤,彻底清醒过来。
沈渝北坐在躺椅上午休,屋内放着音乐,宋瓷听出来是霍尊的粉墨。
宋瓷听了几耳朵,这才站起来,她从包里取出婚礼请帖,踌躇着走向了沈渝北。沈渝北听到动静,他睁开眸,目光淡淡地注视着宋瓷。
“做什么?”
宋瓷将藏在腰后的请柬递给沈渝北。沈渝北盯着婚礼请柬,沈老师收两行字,眼神终于起了变化。
他接过请柬,突然:“你才22岁。”
言外之意,是指她结婚太早了。
宋瓷看了沈渝北一眼,声:“遇到对的人,二十岁结婚也不早。遇到错误的人,三十岁结婚也是浪费。”
沈渝北仔细琢磨了下这句话,才道:“你的也有道理。”拍了拍请柬,沈渝北自嘲道:“我这当老师的都没结婚,你反倒先结婚了。”
听见他这话,宋瓷自是一脸欣喜,“老师肯认我这个学生了?”
沈渝北淡淡地注视着宋瓷,他:“宋瓷,我会为你破例一次,绝不会破例第二次。”
宋瓷忙:“我绝不会再放弃提琴,老师。”
“呵...”沈渝北将请柬放在一旁的树桩茶几上,他挥挥手,“你先走,婚礼我会来。”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大日子,沈渝北怎会不赴约?
宋瓷转身刚要去拿包,突然听见沈渝北问:“你不能碰提琴这毛病,彻底好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