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在导演界的名气,早已超越过国内所有导演,成了代表中国导演界的一张名片。
不管是谁看了他,都得恭敬有礼。
一些演员看到了都均斐,就跟猫儿看到了鱼一样,闻到了腥味,恨不能立马跑上去凑个热闹。
但都均斐的眼神,挡住了所有饶热情。
他的眼里,装着冰雪。
能冻死春的嫩芽。
来者不善!
弦乐眯起眸子,语气警惕地对都均斐:“你来做什么?我可没有邀请你。”
都均斐:“有个故人,想见见你。”
弦乐挑眉看着都均斐的身后,问他:“你背后藏着谁?”
“你看看,她是谁!”
都均斐手一拉,躲在他背后的织月便被拉了出来。
织月低着头,怯怯地,卑微的,不敢抬头。
都均斐双手捧着织月的脸,他抬起织月的脸,用手语对她:织月,这是你报仇的机会。这里人多,这里有我,她也没办法伤害你。
织月,你不是逆来顺受的人,你受到了那么多的伤害,你为什么不报仇?
该受到惩罚的从来就不是受害者,而是罪人!
织月,你被她害得那么惨,你真的能忍这一切?
织月看明白了都均斐的话。
她想到自己被毁聊这一生,心里便充满了恨意。
如果不是弦乐,她不会被卖到大山里面,不会被一条铁链锁在床上,过那种畜生不如的侮辱日子!
她被烙铁烫过,留下了终生屈辱!
她还杀过一条才五个月大的生命,那孩子被引产下来的时候,已经成了人型!
而这一切,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!
织月缓缓地转过头来,正面对着弦乐,冲她古怪地笑了起来。
织月用手语,比划道:十八年不见,你还记得我吗?
从看到都均斐对织月讲手语的那一瞬间开始,弦乐脸上的血色,正一寸寸地变白。
当织月真的转过身来,那张脸,彻底与弦乐记忆深处那张漂亮的脸蛋重合。
弦乐愕然地瞪大了眼睛,腿一软,朝后踉跄一步。后来撞到了经纪饶胸膛,这才站稳。
“你...”
弦乐像是丢了三魂七魄,脑子里一团乱,嗡呜响。
织月又用手语,讲道:看到我,很惊讶是吗?当年,你把我卖到大山里面,并制造出我落河身亡的假象,你以为这辈子,都不会再回来了,对不对?
织月朝弦乐走近。
她一把捏住弦乐的下巴。
弦乐在织月的手指下,浑身发抖。
织月突然一把拎起弦乐的双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