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让也笑了。
南烟烟翻身下了床,打开第二层床头柜,将东西从里面拿出来。她摇了摇那盒包装,说:“要几个?”
阿让眉头一挑。
这女人,有点儿不知死活啊。
“先两个吧。”第一次,得克制。
南烟烟便抽了两个出来。
成年男女,独处一室,又是正经的情侣,这一触碰很容易就擦枪走火。看起来冷冷淡淡的阿让,竟然是最先忍不住的那个。
他直接扯开南烟烟的衬衫,将男人最狂野邪恶的一面展露在南烟烟的面前。“你都不知道,在梦里我曾对你有多粗鲁。”
阿让一不小心就说了大实话。
南烟烟被他抱起,人盘在他的腰间,脑袋往后仰,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。闻言,她气喘吁吁地说:“让我看看,你能有多粗鲁。”
阿让不语,用实际行动告诉南烟烟,他到底有多渴望她。
...
第一次为爱鼓掌,两人默契不足,但热情有余,且时间持久。
鼓完掌后,南烟烟已经成了一个破碎的布娃娃。她躺在素色的床单上,身上盖着一块薄薄的被子,叹道:“此情此景,不来一根烟,对不起这气氛。”
阿让将兜里的烟拿出来,问她:“抽吗?”
南烟烟却摇起了头,“不,我说戒烟,就真的要戒烟。”南烟烟的自制力非常可怕,任何事,她说到做到。
当年之所以会碰烟这个东西,是因为被肖烨劈腿了,人有些失控,那段时间都过得很颓丧。
开始只想着抽一根尝尝,尝了味道后,一边嫌弃烟这东西不过如此,一边继续一包接着一包地抽。
失败的初恋,让她堕落。
甜蜜的再恋,给她新生。
南烟烟把玩着阿让的手指,她说:“只要你一直在,我就可以不抽烟。”她翻了个身,脸颊贴在阿让的手心,说了一句肉麻的告白宣言
“阿让,你就是我的尼古丁。”让她上瘾,为她止痛。
阿让浑身一哆嗦,差点再来一次。
但他还知道不能胡来。
两人抱在一起,阿让突然说:“就这两天,可能有一场闹戏要上演,我提前给你打一支预防针,给你一个心理准备。”
“啊哈?”南烟烟捏着阿让的下巴,逼迫他偏头与自己对视。南烟烟盯着阿让灰蓝色的眸子,问他:“你又在使什么坏主意?”
阿让打了个哈欠,说:“没啥,累了,睡吧。”他一把将南烟烟圈在怀里,盖好薄被,就真的要睡了。
南烟烟迷迷糊糊想了会儿,最后也睡了。
第二天醒来,南烟烟总觉得自己走路的姿势不对劲,她站在镜子前面来回地走了两圈,确认走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