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宋瓷家里吃了午饭,下午宋翡便跟颜江一起回了他们自己的房子。颜江上午就找人打扫过房子了,因此宋翡回家时,屋子里干净的一尘不染。
她看到客厅里有个大包裹,便问颜江:“你买了什么?”
颜江见到快递,转身就去餐边柜拿剪刀。他拿着剪刀回来,对宋翡说:“是我给孩子买的婴儿床到了。”
“是吗?”
两人一起拆了包裹,发现婴儿床需要手动安装。颜江说:“这个我来,你去休息。”婴儿床里面送了扳手,附带着安装教程,颜江便盘腿坐在地上,打开安装说明书研究起来。
宋翡心里惦记着事,她说:“你安装吧,我给我老师打个电话。”
“傅老师吗?”
“嗯。”
宋翡一边打电话,一边听颜江说:“你师娘从战前退役回来了?”
“回来了。”傅寒深的妻子沈知意是一名战地记者,年纪大了,终于退役回国了。宋翡说:“我看她发朋友圈,最近好像在学习肚皮舞。”
“挺好的,给自己找个事做。”
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立,傅寒深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工作,过了十几秒才接听电话。发现电话接通了,宋翡对着电话喊了声老师,然后回头对颜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。
颜江便不吭声了。
“老师,在忙什么?”宋翡走到沙发上坐下,顺手拿过一个抱枕,便没骨头一样瘫在了沙发上。
傅寒深说:“i国那边出现了上百人感染不知名病毒事件,样本送到了我这里,我正在研究呢。”这个时候接到宋翡的电话,着实稀奇,傅寒深问宋翡:“你回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什么时候过我这边来帮忙?”傅寒深得知宋翡回国了,便想将她叫过去当苦力。
宋翡则说:“我要继续休息,等我孩子满一岁了,我再回去工作。”
傅寒深笑骂道:“懒骨头!”
其实宋翡并没有真正在休息,在纽约的时候,她一直都在跟庄龙博士学习,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深造了。
“打电话做什么?”傅寒深忙着要工作,只想挂电话。
宋翡这才说起正事来。
“老师,你还记得吗,你去年曾跟我说过,你曾经有位老朋友,他一生都致力于研究肺癌药物。”
闻言,傅寒深蹙眉想了想,才说:“苏豫笛教授?”
“对,就是苏教授。”宋翡脱了拖鞋,盘腿窝在沙发上,她听到傅寒深说:“苏教授去世八九年了,如今我都很少会想起他了。你突然提到苏教授,是要做什么?”
“是这样,我记得你说过,江东药业五年前新上市的那个肺立克,跟苏教授研发的那种药品非常相似,我想知道,这个相识,是指哪方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