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还不一定就知道,你们四个就是谋害苏润的凶手。他若知道,早就开始明里暗里地试探和调查你们了。”
闻言,应季和厉锋都看向了江顾川,“你想表达什么?”
江顾川紧张地舔了舔嘴唇,他说:“真正清楚你们四人身份的,应该是江臻。虽然不清楚江臻是如何查到你们头上的,但...”
江顾川荡了荡杯中的酒水,声音冰寒地说道:“只要江臻死了,不就没人知道凶手的准确身份了么?”
闻言,应季与厉锋都抿紧了唇瓣,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厉锋很是隐晦地朝应季看了一眼,那眼神虽淡,里面装的内容却不少。
江顾川正要期待这两个人给个狠话,便察觉到应季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应季凑到江顾川的身边,他在江顾川耳旁低声说道:“顾川,你与我们也算是共犯。所谓共犯,便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
江顾川呆坐在应季的掌心之下,一时间不敢动弹。
他微微侧头,用目光的余光去看应季,他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,他说:“应哥,我知道,那件事我与你们都有罪,都洗不干净。你大可不必怀疑我。”
应季却是笑了起来。
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江顾川那宽厚的肩膀,声音温温柔柔地说着:“江臻是你的弟弟,你肯定比我们更了解他,该如何对付他,在什么时候对付他最合适,你一定很清楚...”
应季捏着江顾川端酒的那只手,将酒杯递到了江顾川嘴边。
江顾川下意识张开嘴,含住了杯子,听到应季说:“顾川,这次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江顾川:“...”
傻子都看得出来江顾川与江臻迟早会撕起来,江顾川想要借他们的手除去心腹大患,这不是拿他们当傻子看待么?
时过境迁,应季与厉锋,早就不是曾经一遇到大事就手足无措被人当枪使的愣头青了。
每个人的心里,都一把算盘,就看谁打得更响亮。
江顾川顿时体验了一把何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他哂笑起来,故作轻松地拿掉了肩头的那只手,将手中的酒杯放下。“我也就是说着玩,杀人可是犯法的。再则,江臻怎么说也是我的弟弟,我们是手足亲,我怎么能对他下手呢。”
听听这话,要多虚伪有多虚伪。
厉锋像是信了江顾川这番话,暂时放过了江顾川。他将长腿翘了起来,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,说:“刺杀杨冲的任务失败了,江臻又不是个好对付的,林景更是不能碰的。那我们就等着坐牢吧。”
应季知道厉锋是在说气话,就没吭声。
江顾川则嘟哝了句:“怎么哪里都有他林景?”林景就是他们这群人的克星,这若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