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大佛,他什么不敢做?什么不能做?
厉夫人恶狠狠地骂道:“江臻这狗崽子,悄咪咪地找了这个大一座靠山,若江伟民若知道自己的儿子这么有出息,怕是要气死在监狱里。”
江臻是个厉害后生,厉绝也承认。
厉夫人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怪不得没见顾家人这次闹腾,看来他们也查到了这层关系。”
“哼,原本顾家不是请了那个宋韵给顾秦川做辩护律师吗,却被姓韩的丫头摆了宋韵一道,宋韵被关进了看守所,到现在还没被放出来呢。出了这事,顾家才怀疑起那韩家丫头的身份来,肯定早早就派人去查过了,不然,早就开始闹起来了。”
见厉夫人眼神不停地闪烁,对她了如指掌的厉绝,顿时便看穿了妻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。
厉绝怕厉夫人乱来会闯大祸,不得不严肃地警告起厉夫人来,他道:“江臻唯一的妹妹被害惨死,他杀了我们锋儿的心都有了,如今这份判决书下来,他心里指不定还没完全消气!这个节骨眼上你敢上诉,上诉就是给咱们锋儿上吊!”
“17年...”厉绝红了眼睛,呢喃道:“17年就17年,17年后锋儿出来还不到五十岁,出狱后好歹还能过一段好日子!若现在把江臻逼急了,怕是活不到三十岁。”
瞥了妻子一眼,厉绝逼问她:“你明白了吗?”
厉夫人拍了拍胸口,哭着说:“嗯,嗯,都明白了。”
厉绝将利弊这么一分析,厉夫人心里再不服,也只能咽下这口气。可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要服刑17年,人生中最灿烂的时光都要在监狱里蹉跎,便心疼不已,哭成了泪人。
听到妻子的哭声,厉绝开始还能忍一忍,后来也着实忍不住,忍不住也哭了一场。
韩旺旺拿着水杯从法庭走出来,看到江臻站在走廊上,背靠着墙壁,像是在等人,又像是在发呆。
她走到江臻身旁,与他一起挨着站。
“你今天的样子很帅。”江臻说。
韩旺旺不好意思地笑了出来,她说:“没想到顾家为了顾秦川,将铁嘴刘一帆都给请来了。老实说,我今天在面对他的时候,开始还有些发怵。”
江臻听笑了,“怕什么,他最后不也没能在你手里占到便宜?”尽管刘一帆来势汹汹,韩旺旺也能游刃有余,不仅没让对方得逞,还成功的给顾秦川加刑两年,她已经很厉害了。
韩旺旺笑了笑,她说:“我怕敌人,但我更怕没脸面对刘清的家属。”正说着,韩旺旺便看到刘老爷子和带着孙子走了过来。
韩旺旺见老爷子像是要下跪,赶紧将老爷子一把扶了起来。“快别跪,我可受不起!”
老爷子落着泪说:“韩律师,你是个好律师,多谢你给我孙女讨回公道!老头子谢谢你了。”
刘清那弟弟也扑通一声给韩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