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?”
“没有大碍,断了几根肋骨,有些脑震荡,不算严重。”维克托道。
这话说得路远心里一阵咋舌,心说这样还不严重?肋骨都断了,都脑震荡了还不严重?对大毛二毛来说,是不是断个胳膊断个腿才算受了“一些”伤啊。
心中的吐槽没敢说出来,却听维克托继续道,“只是列娜她父母最近也觉得国内氛围有些诡异,突然决定干脆逃出国算了。”
“出国?莫斯科?”路远下意识道。
没想到维克托摇了摇头,声线更加悲哀道,“华沙。”
“华沙?珀兰德?”听说作为大罗斯族的一家没去东边的大罗斯,反而去了西边西斯拉夫人的国家珀兰德,路远也不禁惊呼出声。
最近他听了一些新闻,也学习了一些历史。如果说鲁辛东部受大罗斯影响更深,联系更紧的话,那么西部几个省份,反而是珀兰德的死党同盟。
正是因为分属西斯拉夫和东斯拉夫族群,西斯拉夫又以与东斯拉夫为敌做跳板,融入了西欧,所以好不容易统一的鲁辛,在两方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的角力下,才有今日的动荡不安。
如今正是大罗斯衰弱期,珀兰德经过二战的衰落,又在国际政治格局的支持下站了起来,现在反而又有大量的鲁辛人,在那里务工生活,继续是鲁辛某些地区出国的首选。
曾经奴役统治压迫自己的仇,对西部的人而言,仿佛早就烟消云散了,还不如对大罗斯在某苏时代的记恨,来得刻骨清晰。
“唉!”维克托重重地叹了口气,总结道,“这就是最悲哀的地方啊!想平平安安饿不着冻不着,又能堂堂正正站着活,怎么就这么难?”
话说到这种程度,车上的气氛也就可想而知了。好在这样凝重的安静,反而让本就有些忐忑,怕言多必失引起怀疑的路远松了口气。
一直到经过门哨开进库里,路上一直安静地想着自己心事的维克托才又开口道,“你去把东西给上尉,他那边有客人急用,剩下的回头我去送到厨房,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。”
维克托这样的安排,让路远既因为暂时可以躲开一个熟人的监控而松了口气,又让因为并不知道所谓上尉在哪里而有些犯难。
想了想,他还是趁着维克托下车没走远的空档问道,“那啥,老哥,上尉他们现在在哪儿?”
“还能在哪儿?当然是会议室了?”听到他这句问话,刚边低头想事边往前走的维克托,猛地警醒过来,一脸狐疑地盯着路远,“你小子今天怎么突然怪怪的?从列娜家里出来就一直不对劲?”
这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在路远心里炸开,惊得他内心一阵翻腾。好在易容道具既然能模拟出别人的脸,自然也能改换他的脸色,只是如果这时有人靠近,一定能听到他那乱颤的心。
要说装成别人,这远不是路远的第一次,只是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