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上官凝思是何等的心思灵敏,她家如今蒙受不白之冤无以声讨,却还要遭受她特意来一番如此奚落。父亲总是教育她在宫内要谨言慎行,只是她这番说她上官家,是可忍孰不可忍!
“我父亲万不是这种人,只是可恨我父亲竟晚节不保,被奸人陷害,遭蒙如此大冤!既娘娘心疼妾,不知可否带妾去牢内看看。”上官凝思句句铿锵。
“混账,说的什么胡话,我们娘娘金枝玉叶,怎可与你一同去那阴暗的地方!”华平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。
秀冬端着茶水回来的时候,门口的卫侍又站回岗位,秀冬心想其大概是如厕去了,只听得屋内动静大的很,秀冬快步进了屋。
皇后此番只是前来数落她一番,也不答应上官凝思去牢里探望的请求。“妹妹,你竟还不知,昨日午时,上官家几十条人命早已做了处决。”哽噺繓赽蛧|w~w~w.br />
“皇后娘娘,妾身敬你才没有半分逾矩,既你不与妾同伍,那恕妾不远送。”上官凝思言辞犀利。
“你。”
“娘娘若是不着急走,万一主君来了,你可是和妾有撇不清的关系,再万一你被误会与上官家有何关系。。”上官凝思还没把话说完,皇后与下人已疾步远离,想是上官凝思说的不错,还是远离这个身染是非的人才是稳妥。
深夜,宫内也停止喧哗,上官凝思想了很久,白绫飘了上了房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