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自语:“还有这样的事。”转而一想,好像哪里不对,“你,你没醉还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!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倪华瞪着眼睛满脸无辜地说着,“还有,你说话小声些!”
“你装什么糊涂?”
“我装什么装啊?晚上确实有些醉了,就是你掐我的那一下,我突然清醒了。”
云儿心想,是这样吗,不对呀,我晚上可是掐的不只一下的。
“想什么呢!你可以回你自己那屋了。”倪华打断她思索,随后又双手还胸,“难不成你还想对我怎么样?”
云儿气得内心吐血,语塞地说不出来,甩手就要走,突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,回头问道:“那吴老头说,明日让你去他那个烟草制造辖地的!你也听到了吧!你去不去?”
“去呀!当然去。”
“...”
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!云儿嘀嘀咕咕地出门。
吴府
白日跟踪倪华的那个大汉正与吴老汇报情况,“老爷你可不能让他们去辖地。”
“为什么?你今天又有什么发现?”
“他们去丛林那个新挖的墓地,大概是发现那里有一些泥不一样,若是去了我们辖地,他们就知道我们去过墓地了!说不定还会以为我们就是凶手。” 手机端:
“哈哈哈哈,不过是区区泥土,两个黄毛孩子真能翻了天不成?”吴老喝了口醒酒茶,说道:“不着急不着急。”
若他小小年纪便真有这种通天查案的本领,也不难管理我这烟草生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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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人间是非辗转,花开依旧会落,云卷亦有云舒时。
旭日东升,又是一个璀璨的一天。而这一天却是杞国王朝政权翻云覆雨之日。
迟内侍依着安以鹤的指示,在朝堂之上公然宣旨:奉吾王口谕,因吾王病重需静养几日,朝奏事宜推后,其日辰自将另行提前告知。各位大人,请回吧!
礼部赵文礼上前询问:“迟内侍且慢!”
“哦?赵大人?你有何异议?”迟内侍停了脚步,转头看见赵文礼拱着手,眉头紧锁。
“迟内侍,虽是陛下病重,只先前也颁布懿旨的,如今却只是口头圣谕,如何不能让众臣忧心在怀阿!下官听闻,昨日陛下还夜召傅医官,陛下病情是否有些变化?即便暂时不再朝奏,陛下也应该允许众臣去探望以示我等忠心阿!”
迟内侍没想到这老狐狸还有这种合礼合法的要求,果然是礼部的。只是眼下该如何应对,哦,有了。“赵大人向来忠诚,这样,让老奴回去请示陛下,若是陛下病情允许,奴才便立马通知在场各位!”
纸包不住火,被揭穿却也是迟早的事,只是没想到,安以纶会在他军师的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