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和靖王很熟?”说话的时候加了个“们”,假装随口一问。
“我。”倪舞只是顿了一下,也没准备出去围观,至少她如今尴尬的处境,她倒是希望他已忘了这倪府。
“哈哈哈,怎么还羞红了脸,难不成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?”方涟又一次假装不经意地说着。
小荷在一旁看着,突然补充了一句:“小姐,你不出去看看吗?竟有王室贵胄站在囚车上给先人送行。还有靖王他。”也是有些许日子没来了,不过倒也是,这方涟公子在怕是也不方便。
“走走,我们也出去凑凑热闹去。”方涟拉着倪舞出门,力气不轻不重,恰是倪舞挣脱不了的。
“我有些身体不适...”倪舞寻了半天借口,却是已经出了倪府门口。
确实是热闹了些,锣鼓喧天,加上人潮的嘈杂声,却是没听到王室女子的啼哭声,也是难怪,杞王的女人与女儿又如何会当街抛头露面。眼前送行的全是清一色的男丁和权臣。
倪舞被方涟拉着出门时,正巧是靖王安以鹤驾着马与囚车并行路过之时。
方涟高挑的身影一下子映入安以鹤眼帘,眼神中的诧异也就倪舞看的通透,安以鹤深知倪舞没有其他亲戚朋友。
“小姐,您看是靖王。方才小荷挤着回府都尚且没有见到。”还真是凑巧呢。
方涟不置可否,想来他们是真的认识的。
目送完送葬队伍,方涟掺着倪舞回屋的背影又深深地吸引着安以鹤,眼神中无疑透露着悲愤交加的情绪,双手不禁握紧缰绳。
眼下正是朝务繁忙之际,尚有千千万万的事需要理出头绪。安以鹤自是无法置黎民百姓不顾,江山社稷不顾,而跑去质问他心中的仙子为何要如此待他。
先王下葬,新王登基,穿起王服,安以鹤倒是一点不失风度,什么风度翩翩,英俊潇洒都在他面前暗淡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