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以一换众,也是值得。只是后来凑巧的是,上官家的案子被不了了之,草草结案,适才他免去了牢狱之灾。
而现下这么说来,他倒是多活了十多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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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下熏饼一案早已下定论,至于是否指使杀人之罪,仰头双眼微眯,“吴某确实与旲国有生意往来,但是谋杀朝廷命官可是重罪,老夫是万没有做过的。”
见他言辞凿凿,邱忠县看了看一旁的师爷,师爷便俯身在他耳畔说了几句。
随后,邱忠县让人给搀着站了起来,“狱士!”朝着外面等候的狱士喊着。
“是,大人有何吩咐。”
“先把这人私下交易的供诉记下来,让他画押,再让他将杀人案子的罪述也说明一下,待来龙去脉说明,你再呈报到我府上来!”邱忠县摸了摸把胡子。
“是,大人。”
说完,邱忠县就带着人离开了。
待他们走后,却听着狱卒说道:“你这临老了确实好,人家邱大人以往从没有耐着性子这么久。”
“如何?”
“自是早已用上了刑具,而你也差不多半个没了。”另一个较年轻的狱卒说道。
两个狱卒把吴老搀回了他原先关押的地方。
“你们去给我拿来笔墨。”狱士命令着。
“是。”
待狱卒把笔墨拿来了,狱士又赶他们走了,“你们先去吧,爷在这先盯着他把陈情书签了。”
“是。”
这时,狱士从怀中取出原先就写好的那一份,本是受命要在他受刑昏迷之时给他签字画押的,可是谁知今日邱忠县一反常态,没有用刑。
“你可真是幸运。”狱士又感叹了一声。
“不过呢,”可是马上又话锋一转,“这陈情书我是给你代拟好了,只要你签了字,方才你与邱大人说的什么呢,我便当没听见。”
吴老皱着眉,接过了狱士提供给他的“陈情书”,他可当真是奇怪了,一个小小的狱士,竟一个人在这要他签字,还是故意把其他两个赶走,原是如此!
陈情书:我吴知遇,在秦方城内,自以为权高势大,便伙同已故秦方州官朱亘,行使职务便利,暗自与旲国重臣交易。朱亘本想认罪伏法,奈何吴某贪心未泯,杀意便起,另谋害了两条人命。如今人赃并获,未可抵赖。但愿吾陛下仁慈,放过吴府其他无辜众人。且吴某自知罪孽深重,无以面对世人,今上梁自缢,求得原谅。
吴老拿着白纸黑字陈情书的手,心灰意冷地垂落,打在他自己的膝盖之上,冷笑着说道:“呵呵,我以真心待人,奈何他人弃我如棋子。”
原来这个狱士便是夏侯指使办事的,吴老怎么也没有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