凝华只能应声,“是。”
“哦对了,险些都忘了。”秋安转身要走的时候,看见身后站着的几个奴才才想起,又与凝华说,“上官大人,这些就算是我们毕王的聘礼。”
“聘礼?”什么聘礼,聘礼不是男人给女人的吗?凝华看见翡翠配饰数样,黄金两盘,竟还有一盘是看似精心打造的短剑匕首。
注意到凝华的目光,秋安指着那盘匕首说道:“这是毕王得知上官大人善用匕首,特地命人打制的。至于聘礼,这是毕国的风俗罢了,上官大人不必介怀。”
凝华一时语塞,只愣愣点了点头,秋安命人将聘礼放下,便走了。
杞国王宫
安以鹤拿着手中的书信,“这个上官凝华这是什么运气,走到哪,哪就好到哪。如今竟要做起毕国的驸马来。”
“还不是因为有主君的相助,若是不然!他哪有这狗运。”花启难得口出粗言。
“哎!花启不可!”今日的安以鹤却是丝毫没有咳疾之症,好似一切都是演给上官家的人看的一样。“人之亨运且因人而异,其好坏程度无论如何,你皆不得怨天尤人。总归自己的命运自己掌舵,自己的结局亦是大可靠自己改写!”
说话的时候,安以鹤突然目光幽幽看向远方,秋风一阵,桂花香气扑鼻而来。
“是。主君教训的是。”花启在一旁作揖回复。
“哦,对了,孤王前些天交待你的事,办得如何?”
“上官凝华说的不错。当年上官家唯一脱逃的奴才来福,如今尚未死。并且常年在赌坊晃荡,凝华他,”花启一顿。
“直说,无妨。”
“凝华在去毕国前就去了城中大户,千秋万代。”听花启的语气倒是让人觉得有些打小报告。
“然后呢?可是找到那个来福?”
“没有,倒是与他们的二当家眉来眼去。”
“哦?”
“小人只是听说。”花启却又补充着。
“花启,你何时变得这般不严谨。”安以鹤转头看向花启。
“小人不敢。”
“行了,行了,孤瞧你是向来见不得凝华好。也罢,你差人给孤把这个来福给盯牢咯!万不得让人再跑了!”
安以鹤提笔似是要书写什么,倏地一个停顿,“另外,我们还要暂且保住他那条狗命!毕竟他是当时案子的唯一人证了。”
“是。那主君,若是真有人要出来杀人灭口,那人是否就是当年真凶。”花启推测着。
“不一定,万不能轻举妄动。孤要的是引蛇出洞。”
“是。主君,还有一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那三番四次进入凝华屋内搜寻的,正是荀将军的大公子荀子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