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tm像是没事的样子吗!”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,张文镜的情绪有些失控,“还不赶紧帮我叫救护车!”
听他中气十足的喊声,任铭就知道他其实没什么事,悬着的心放下了,刚生出的一丝愧疚,也因为他的态度而烟消云散。
吵嚷声惊到了外面的人,张文镜的秘书推门进来,看到血流满地,张文镜抱脚痛呼,任铭蹲在一旁。他目眦尽裂,赶紧跑过去,怒斥任铭道:“任铭,你怎么敢!”
说着,他就想动手。
任铭反应很快,未等他做出动作,手就往他身上一拍。
霉运双面贴生效。
因为用力过猛,秘书的西服腋下“刺啦”一声崩开个口子。
崩线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,当他再回过神时,拳头距张文镜已经只有公分了,下一瞬不出所料的,和张文镜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脸上骤然遭遇袭击,张文镜一脸懵比,不仅懵,还疼,不仅疼,还怒。
“你tm打我干啥!”他站起来,想把这一拳还回去,但脚上却传来钻心的疼,他哎呦一声,就要再次摔倒。
秘书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摔,便赶紧上去扶他,但秘书错估了张文镜的体重和自己的力气,加上地上的水,不仅没扶住,连自己也向后倒。
然后喜闻乐见的一屁股坐到了碎瓷片上。
“啊!!”
这是任铭二十三年来,听过最高的男高音,比公认夏国“第一高”的韩浩还高。
而被抱住一起摔倒的张文镜,在忍着脚疼的情况下,还要忍受耳边的魔音灌脑,他手一撑地,就要从秘书身上起来。
手又按到了碎瓷片……
今天怎么这么倒m……
在手被扎到的那一刻,张文镜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,接着他猛然惊醒,看着任铭。
从他进入这个门,自己就开始倒霉,先是被热水烫到,接着价值不菲的花瓶碎了,然后脚被扎,再然后脸上又挨一拳,秘书的屁股也被扎……
“张主任,我扶您起来。”见他那凄惨的样子,任铭终归是有些不忍,想要扶他起来。
“不要!”张文镜像躲瘟神一样,挣扎着不要他扶。
而看着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蛄蛹的任铭,则表示眼睛快瞎了。
张文镜忍着疼道:“你出!……请你出去。”
“好,我出去。”任铭走出去,打了个电话叫了救护车。
对于办公室里那血呼啦的瓷砖,他也是心有余悸。
没想到这霉运双面贴威力这么大,以后这东西还是不要再用了,免得搞出人命来。
而外面的同事们看着他身后的一行血脚印,听着办公室里传出的惨叫,都吓得脸色苍白,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