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娇嫩，但是奇怪的是，现在这小鬼身上密布着折磨过的新旧伤痕。景习一眼就能看出，这是长期不断受到的虐待痕迹。加上和山下村落如出一辙，但破旧许多的衣物款式，她生前应该是山下村里饱受压榨过的小女孩。
这样环境下的，是不该有这样的笑容的。就像是蜜罐里泡久了的甜份，加上刚刚好的那份顽皮。景习收回视线想了下，该是剩下的两个身份的影响，或者那个老婆婆也有可能。
景习没有再多猜，只是再次问道。“你变换形象的规律是什么？是自己控制的吗？”
“这倒不是。”小鬼翘了翘小指。“就是我好像长大了一点。”
“那刚刚的老婆婆呢？是你长大了几点？”
“什么老婆婆呀。我不知道。”
“小骗子？”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！”小鬼对景习这个称呼特别不满意，气呼呼的拿过景习手上的旧襁褓就往房外走。
景习看了眼手，有些着恼抿了下唇，站起身几步把小鬼提了起来。“想溜去哪？”
小鬼心虚的转溜了几下眼珠子，面上逐渐委屈。
景习继续道，“等过几天，你长到了那个阶段，你想怎么解释？”现在又不委屈了。
“阿习。”小鬼软下语调又试图撒娇，可惜景习并没有吃到她的服软，只是继续问道。“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“那庙里的香火味好讨鬼厌啊。”
静默了会儿，景习见她没再说话，才试图发出疑问。“就这？”
“嗯。”点头。
混乱、没头脑又骄纵的小鬼。以景习常年注重条理的脑回路，对此也只能一时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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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景习放开了她，小鬼就不跑了，反而好奇景习在书柜前兜兜转转，抽出了几本书。
提起小鬼放到桌案前，景习把几本启蒙书籍放在案上。
“你这种记不牢事的情况，可能是因为你有五个人的记忆没有消化。”
小鬼因为身高只能趴在案牍上，看了会儿书籍，无辜的抬头看景习。“阿习这是做什么的？”
“你这几天的课业，只要开口读就可以了。”
景习低头看着这戏精眨眼就掉了眼泪。“。。哭什么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就感觉这种事好像发生过。而且我都是鬼了，为什么还要学人的课业？”
景习伸手按住小鬼的额头，把她往后按，防止她是故意作怪，用眼泪染了书籍。另一手把书往外抽出了点。
“现在就哭了，过几天怎么办？”的确，只过了两天，一旁看她已经知道没用，捧着笔要哭不哭的样子，景习下意识勾了勾嘴角。
因为小鬼的事，南下的规划也被耽搁了。不过无双时间恢复后，景习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