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读书高。”
骑上马,架起车,浩浩荡荡十余人,向着东边行进。
来时三车粮,归时多半车,衙役喜笑颜,主簿多心事。
他最后那一句话,何尝不是在提醒方九爷,某位“公子”也到了该入学的年纪。
回吴县途中,陈主簿一直心绪难宁,不知因何而起。
脑中一直浮现出方晨的音容相貌,“古怪,古怪,明明是初见,为何似曾相识?”
同样有感的还有方晨,在陈主簿走后不久,跟方九爷打听这位陈主簿的名讳。
陈主簿并非吴县本地人,三年前流浪至此,被新上任的钱知县所救,免去饿死街头。
一年后,科举得中,有秀才功名在身,本以为飞黄腾达,此人甘愿放弃京考,就在县中,当一小小主簿。
“知恩图报,至诚君子也。不知这位陈主簿名讳?”
“好像是叫,陈默!”
方晨心神一震,军冢中有所震动,难道这陈默和某位“前辈”相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