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生?”
“倒是老夫小窥了你,坐下听讲。”
“是!”
课堂上的一点小波澜,却也叫众学子认识了这位叫方晨的“同学”。
一课一时辰,中间休息半个时辰,一般都是孩童嬉闹之时。
课上所授,乃是论语首篇,该是那位老先生照顾方晨,怕他跟不上课业的缘故。
下课后,钱谦哭丧着脸来到方晨身边,“兄长,对不起我......”
他在自责,自己刚才没能替方晨说话,实在太过于胆怯了。
方晨却是安抚他道:“不碍事,师为长,生为幼,以礼待之,莫要学我,不然会遭人厌恶。”
“是,我记下了。”
两人谈话间隙,身周围了不少小童。
其中有一个领头之人,看到方晨后笑问道:“你便是钱家私生子?”
方晨回瞪了他一眼,“小谦,开口不讲人言这位,是学堂学子吗?”
“兄长?”
什么叫口吐人言?钱谦没听懂,其他小童也没听懂。
反倒是先前开口那人,脸色急变,“汝敢羞辱我?”
方晨冷笑一声,反问道:“脸疼吗?”
那人也愣住了,“你难道还敢打我不成?”
方晨摇头,“不敢哟,万一给你打死了,没人收尸可不好。”
真给旁人吓得一哆嗦,面前这位,为免有些太阴狠了些吧?
方晨从座位上站起,来到那人面前,笑问道:“叫什么?”
那小童扬起脖子,“李少英。”
“哦?原来就是你整日欺我家小谦性子醇厚,拿他取乐?”
“不...我没有......”李少英不知看到了什么,有些慌张。
方晨笑拍着对方的肩膀,“李少英同学,昨夜小谦说与我,你要和他比背书?”
“是...是......”
“那么问题来了,既然是背书,为什么他害怕比过之后,被你欺负呢?”
“因为...因为他笨,他...他背不过我。”
方晨就纳闷了,这小子怎么紧张成这幅德行,他还什么都没做呢。
“别紧张,我就是问你几个问题,又没欺负你,干嘛这幅德行,搞得好像我真欺负你了一样,你们说是吧?”
唉,周围怎么也没有声音呢?
方晨抬头一眼,顿时愣住了,之前那位老先生就站在自己身后,难怪他们一个个都跟蔫打的茄子一样。
“先生何时到来?”
老先生冷哼道:“在你扬言要打死他之前。”
方晨见状,不免有些尴尬,“玩笑,玩笑,当不得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