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,不一会,就舒服的睡着了。
再醒来时,已经日暮西山。
药浴已经凉了下来,清的只剩水了,药效被身体完全吸收。
林寿从浴桶中出来,肉体上并没有什么变化,不像吃大力丸和贴狗皮膏药时,有那种明显的力量增强感,体内的功力也没有显著变化,不像吃蛇胆人参时感觉到充盈的气在体内涌动,但……
林寿静下心感受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一众“剥离感”,人生四苦,生老病死,“病”苦如剥丝抽茧一般,正在渐渐从自己的身体里被剥离出去。
舍离,舍离……嗡!
林寿眼底神光一震,随后内敛,“病”苦完全剥离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。
六疾不生体,成了。
往后,疾病之苦,再不染他身。
不再有感冒发烧,不再有病毒感染,不再有器官病变,不再有吃辣屁股疼。
啧,有如此健康身体,人生何不幸哉!
天刑尸体缝完,收获颇丰,林寿通过卖尸录,得了一副甚好的六疾不生体。
另外,也从走马灯中得到一些线索,关于那“天刑”,林寿觉得有必要去看看。
今晚,没尸体要缝,恰逢华灯初上,夜色正好,是逛窑子的好时候。
林寿锁好铺门,去了八大胡同。
不比江南水乡许多名师巧匠文心雕龙的亭台楼榭,京城的风月场所很多是在胡同弄堂的四合院里。
月上枝头时,彩灯笼一挂,朱门后若隐若现,那许多莺莺雀雀,那许多胭脂红粉。
京胡月琴,打鼓吹笙,明快亮丽的西皮唱腔,低沉悲婉唱的二黄曲调,别看梨园里的名角儿风光无限,这里徽班养的伎人有那唱上十年京戏,也走不出胡同的。
这和林寿前世那帮演员明星是一样的,走出来的功成名就,走不出来的碌碌一生。
前世看什么明星整容,打玻尿酸,潜规则上位的新闻,便已觉不适,感叹艺人为何能争名逐利至如此地步,那是没瞧见古代更残忍不当人的手段。
林寿进了八大胡同,随处可见那穿着暴露的艺伎招揽宾客,迎面有一眉清目秀,千娇百媚的身影,匆匆撞进了他怀里。
“先生救命,有贼人追我。”
林寿低头看清,心说好家伙,难怪官宦顽主爱圈养那小相公,百闻不如一见。
京城的曲部戏班,每年都要蓄养幼稚男童十余人,五官端正,眉目美,皮色白,皆买自他方,以苏杭皖鄂为最,令其学语,学步,学视。
晨兴以淡肉汁盥面,饮以蛋清,汤肴馔,亦极醲粹,夜则敷药遍体,唯留手足不涂,云泄火毒,如此三四月后,婉好如处女,回眸一顾,百媚横生。
再据其貌之妍媸,声之清浊,秉赋不同,各就其相近者习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