钩在旁首,转守为攻,望左天轮分心一刺。那一边大斧噶啷一声响,这一架在马上乱晃,两膊震得麻木了。叫道:“嗄唷,这蛮子名不虚传。”约战有六个回合,杀得左天轮气喘嘘嘘。成都见了,紧一紧凤翅镏金镋,“插”的一声直刺进去。天轮喊声:“不好!”把头一仰,正中在左肩尖上,一卷一挑,去了一大片皮肉。“嗄唷唷,伤坏了,饶魔家去罢!”带转马缰绳,飞也一般去了。成都笑道:“你方才若是投降,何至于此?你想自古哪有放虎归山的道理,休走留命!”催开赤焰混天驹,追将去也。
那天轮走了一阵,抬起头,见三只青鸟立于树梢,并不飞走,心中大喜,勒马横斧,厉声喝道:“宇文成都站住!”身后成都闻言,也止住马,冷笑道:“番奴,为何不跑,莫非怕了,快快投降。”天轮怒道:“放你的千秋大屁!你看看周围,该跑的是你!”成都急睁凤目看去,但见三鸟立于树梢而不走,心中大惊,喝道:“狗贼,你斗不过爷爷,在此设伏么?”天轮笑道:“哈哈,你说‘兵不厌诈’,正是如此!”一声炮响,兀颜副帅、小将军、安达尔,齐齐出来,两下伏兵尽起,都叫:“宇文成都投降!”成都怒道:“你有兵,我的两万甲士不是兵!儿郎们,给我杀,一个不留!”当下两方混杀一场,正是:
行人刁斗风沙暗,公主琵琶幽怨多。
这隋兵终究人少,杀过多时,渐渐不支。安达尔看出端倪,厉声喝道:“宇文成都受死!”劈头一刀砍来。成都大怒,把手中凤翅镏金镋一紧,“噶啷”一声架开,回转镗来喝声:“去罢!”绰一镗扫来。安达尔见镗法来得沉重,哪里架得住?喊一声:“我命休矣!”躲闪也来不及,贴脸一个青锋过岭,头往那边去了,身子跌下马来。成都道:“左天轮,你不该受死么!”天*怒,忍着伤,舍着命,劈面一斧斩下。成都把镗一起,喝声:“去罢!”绰的一镗打来,天轮如何招架得住?说声:“啊呀,我今日死也!”把头一偏,连肩卸背着一下,复上一镗,斩为四块,一命归天去了。
这厢兀颜副帅见二将身亡,心中大怒,高声叫到:“以前莫狮杰大哥做元帅时,冲锋陷阵,一个将军不曾死。如今魔家为副帅,也指挥军马,却死了二将!若贪生怕死,不与二将报仇,一来被人耻笑,二来阴魂岂不怨恨?罢了,宇文成都,魔家与你拼命也!”紧一紧手中混铁点钢枪,按一按腰间三棱青铜锏,直取成都。成都道:“来得好,吃我一镗。”右臂一振,劈面一镗打来。兀颜副帅见了大惊,叫一声:“不好!”把浑铁点钢枪望镗上一抬,挡得副元帅两膊酸麻,坐在马上不觉乱晃。高声道:“阿唷,名不虚传,果然好利害!”豁刺冲锋过去,圈得转马,成都笑道:“狗番,你才晓得本将手段?照镗罢!”又是一镗砍将下来。副元帅把枪枭在一旁,成都连打三镗,不觉恼了性子,把镗逼在下边。副元帅看得仔细,瞅住时机,顺手一枪,紧紧挑将进去。成都哪里放在心上,把凤翅镏金镋架在一旁。只听见枪来镗架叮当响,镗去枪迎迸火星,一来一往鹰转翅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