召,班师回朝,为何朕的御弟在此?”锦凤道:“陛下,元帅打破伍云召,休养七日,差人查点钱粮,便下令班师,令臣先来报捷,不知汉王殿下为何在此。”化及道:“陛下,杨谅素有反心,目下长安城内只有两万御林军,如若他强行攻城,我们几乎没有胜算。依臣之见,不如先上城头,与他交涉一番,看看事态,再做打算。”杨广道:“有理。”教取披挂,提了绿沉枪,来到城头,见城外:
忽雷掣断流星尾,矐睒划破蚩尤旗。
军前一人,威风凛凛,人莫能近,你看他:
身高八尺面堂堂,两耳过肩母有光。
银齿朱唇天边彩,两道剑眉云边霞。
凤翅金盔寒气吐,红袍战甲麒麟补。
五明花马六沉枪,大隋汉王杨德章。
当下杨谅立于阵前,高声叫道:“城上的可是晋王杨广?”杨广道:“御弟,朕已经是天子,不做晋王了。”杨谅冷笑道:“你这奸王,政变仁寿宫,血染金銮殿,杀害忠良,逼死生父,如此大逆不道,做什么皇帝?速速脱下龙袍,交出玉玺,把皇位让出,孤念一奶同胞,或可饶你一命!”杨广闻言,冷笑道:“五弟,你为何这样不晓事?朕已经做了天子,岂有让出皇位之理?你既然要造反,那就试试罢!”杨谅闻言,奸笑道:“如此,莫怪孤家了。”把令旗一摇,十万大军,兵分四路,把长安四面围住,如铁桶一般,水泄不通。
杨谅道:“杨广,孤家给你三日考虑,三日后,你若不肯让位,就休怪孤家了。”杨广笑道:“朕的天宝将军,打破伍云召,不日班师回朝,那时,看你如何是好。”杨谅闻言,哈哈大笑道:“真是个好计策!”杨广见了,心头一惊,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杨谅喝道:“孤家在黎阳,假意犒军,赐你征南二十万军人人一瓶毒酒。那宇文成都,已经呜呼哀哉,救不得你了。”杨广闻言,心中无名怒火高烧三千丈,大骂无耻下流。杨谅笑道:“二哥,你不是常教我:无毒不丈夫吗?不知小弟所学,是否让您失望?”大笑不止,兜转马头,自回大帐去了。杨广仰天长叹道:“天亡大隋,朕死无葬身之地也。众位卿家,此乃我家事务,与尔等无干,若要走,朕决不阻拦。”锦凤道:“陛下,古人云:吉人自有天相。想天宝将军命不该绝,也未可知。”杨广道:“当年伐陈,有个什么黄眉老佛相救,如今人已不知在哪,又中剧毒,怎样施救?卿家不必多言。”不理众臣,摆驾回宫去了。正是:
相呼已到无人境,何处玉箫吹一声。
未知凶吉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