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吕彪何在?”彪爷道:“狗番,爷爷在此!”斛斯政道:“你这狗蛮,本帅念你是条好汉,多次饶你性命,你却不思回报,反而杀我大将,今日不取你首级,本帅也不为人了。”彪爷笑道:“你这狗番,少立赌咒,想你自起兵至今,立下无数毒誓,皆言‘不成,永不为人’,细细想来,做成没有一个,不是人多了。”隋军闻言,个个抚掌大笑,口呼:“非人哉!”斛斯政大怒,喝一声:“吕彪休走!”把这一戟往彪爷顶梁上砍将下来。彪爷道:“本将‘温侯七式’已成,怕你怎的?”把画杆方天戟往这画杆描金戟上“噶啷”这一枭,这描金戟锋头一转,照斛斯政咽喉绷转来了,脱口道:“嗄唷,这便是‘温侯七式’?果然名不虚传。”豁喇冲锋过去,又转过战马来。斛斯政把戟起,喊声:“吕彪受死!”往着彪爷天灵又砍将下来。彪爷道:“你且看好!”把戟枭在一旁,还转戟往着斛斯政前心刺将过来。这斛斯政说声“来得好!”把描金戟往方天画戟上“噶啷”这一抬,彪爷两臂一震,叫一声:“狗番,只剩这力气还有的夸口,纳命来!”马打交锋过去,英雄闪背回来。彪爷又捣一戟过去,斛斯政又架在一边,二人大战沙场正是棋逢敌手,将遇良才。二人大战有四十回合。端的石将军遇了铁将军,不见输赢。
再说那张英在阵上见斛斯政久战不下,心头大怒,一紧丈八蛇矛,赶来助战。彪爷虽然武功大成,终究以一敌二,讨不得便宜,被张英一枪刺来,忙侧身闪过。斛斯政大喜,一戟砍来,正中彪爷左肋,叫一声:“不好!”一跤栽下马去。斛斯政、张英见了,赶上前,冷笑道:“吕彪,一世英名,今日该了了。”戟枪齐出,一齐刺来。彪爷见了,心中忖道:“可怜小姐身负重伤,日后可该如何是好。”不禁泪流满面,闭目等死。
忽然人影一闪,“啷当”两声响,彪爷急睁目看去,却是子龙、剑南。忙身子一滚,借力站起,一戟望斛斯政前心刺来。元帅大惊,架开子龙的天龙破城戟,双脚撤蹬,身子倒跃,翻下马,闪过一击。张英见了,大叫一声,把剑南混铁槊枭在一旁,腾身下马,退至斛斯政身旁。
不表城内厮杀,再说颜玄遂,高泽二将,自日前离了狮子口,大军疾行,是夜到了城外,眼见番兵围城,恐朝廷有失,顾不得兵少,一声炮响,挥军杀来。早被一员番将军前拦住,你看他:
身长八尺,形容俊美;头戴耀日紫金盔,身披冰霜亮银甲,腰束七宝紫金带,足蹬饕餮疃天靴,外罩穿山飞凤袍。坐骑千里龙驹马,手执白缨丈二点钢枪。
那厢高泽见了,勒马横枪,见来将容貌整齐,乃问:“番将留名。”来将道:“某家乃可汗千岁帐下,征南大将军白子樚是也,你这南蛮手使火凤燎原枪,莫不是那猛勇将军高泽么?”高泽道:“你的消息倒也灵通,既然知道本将大名,为何不下马受缚。”白子樚闻言,呼呼笑道:“高泽,古人云‘知人者智,自知者明’,你又不是三头六臂,某家怕你怎的?你若胜得某家手内丈二点钢枪,随你要杀要剐。”高泽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