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二回项子龙阴兵劫寨 东辽相一败天宝

作者:东侯三省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

营中,敢是有几员大将护卫,有何不可?”公主道:“圣上安危,何须这许多人马?你把大军主力调至西城、南城,东城又该怎样?”丞相闻言,额上渗出冷汗,一颗心砰砰乱跳。忽然小番报进,东城尘头大起,只恐大军压境。丞相大惊,手略略一松,三尖刀“叮当”一声,掉下房头。颖儿见了,急拈弓搭箭,照定丞相前心,“嗖”得一箭射来。斛斯政始料未及,急忙拔剑来挡,早钉在甲上。乙支文德只觉身子一轻,身子早跌下房顶,左右忙下房施救。

那厢张颐见了,心中会意,大喝一声,把着杆铁脊蛇矛照松浦弘信劈面掷来。倭将大怒,掣出三日月宗近,迎上去,砍为两段,收刀回鞘,取过御手杵,喝一声:“张颐留命!”自房上跳下,劈面就是一杵。张颐大骇,忙举枪来迎。“啷当”一声,震得虎口发麻,大叫一声,飞身下马,欲要走时,早被松浦弘信拦住。张颐大怒,举起丈八蛇矛,照面就刺。松浦道:“来得好!”把御手杵架住,好杀:

丈八矛举,御手杵迎。丈八矛举,亮藿藿似电掣长龙;御手杵迎,明幌幌如蛟离黑海。那梁上众番擂鼓,排开阵势助威风;这壁厢隋军呐喊,英雄纵横逞本事。他那里一杆枪,精神抖擞;我这里一条杵,武艺高强。正是好汉相遇英雄汉,果然劲敌才逢对手人。那只为大隋该有难,两家无义苦争轮。

他两个战经七十合,张颐到底本事欠能,被松浦弘信大叫一声,一招打在左肋上,口吐鲜血,一命归阴去了,可怜:

谁题忠义墓,千古独风流!

当下薛锦凤见张颐阵亡,悲愤交加,把雷公钻一举,喝道:“松浦弘信,你这怯首缩尾之贼,杀我兄弟,留下狗命!”尼葛里见了,叫一声:“休得无礼,我来也!”飞身下来,挡在二人中间。锦凤大怒,举起雷公钻,照面就打。尼格里如何惧他?一紧铎刃,劈手来迎,正是:

锦凤钻打,番将铎迎。钻打霜光喷烈火,铎迎锐气迸愁云。一个是小狐山生成的恶怪,一个是南天门差下的天神。那一个因欺天道施威武,这一个为振天纲展大伦。锦凤使法飞沙石,番将争强播土尘。铎刃能教天地暗,英雄善着海江浑。两家努力争功绩,皆为王旗东向升。

这两将大战一场,足有六十回合,尼格里大喝一声,举铎劈头就打;锦凤道:“来得好!”把雷公钻一扫,“叮当”一声,金铁交加,一声巨响,一发断为两截。尼格里大惊,忙拔剑在手,锦凤也把却邪剑拿在手里,喝一声,道道寒光照面疾飞。尼格里笑道:“来得好!”把这口陨铁剑一紧,截住厮杀。来来往往,乒乒乓乓,又斗了二十合,锦凤大叫一声,一剑照尼格里小腹刺来;尼格里大叫一声,一剑望薛锦凤头上砍下。锦凤此时一心报仇,早把生死置之度外,如何要回救?这厢尼葛里见了,惊个魂不在身,急要收剑,早被锦凤一剑穿腹而过,呜呼哀哉。松浦见了,恐养虎为患,背后一刀,正中锦凤后心,大叫一声,口里喷红,命丧黄泉。后人有诗叹曰:

荒郊白骨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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