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长快快示下。”道人捋须笑道:“天宝将军莫急!”从袖中取出一部帛书,暗暗谓二人道:“事关重大,陛下、将军,只把公主、杨济清、吕彪找来,一同观书,自然城破。”世祖会意,收下帛书。道人道:“此后自有因果,贫道当暗中相助,明面不可现身,再会!”化阵清风而去,二人心知肚明,急唤公主、济清、吕彪前来,拆开帛书,把日后诸事,写得清清楚楚。五人见此,长吁一气,各自回去准备。
不表隋军暗度陈仓,再说北番联军连战连捷,早已心高气傲,军纪涣散。一日秋高气爽,四家元帅正在城外林中围猎,忽然金风大作,一条青龙拔地而起,直飞云霄,寂然不见。四帅大惊,正议论间,林中马声长嘶,两个白衣道人抢至猎场之外。斛斯政道:“这两人形迹可疑,却又不像中土人士,不知何处云游道士,且请来算算阴阳。”便唤陈再兴请来礼见。再兴领命,出了猎场,起手道:“两位道长留步!我家元帅有请?”那两个道人见说,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出马应道:“来者可是陈再兴将军?”再兴闻言,吃了一惊,喃喃道:“好厉害的道士,也不曾见过他,如何知我姓名?”遂问那道人:“道长何人?怎么知我姓名?”道人笑道:“不必多问,贫道法号轻衣,这是师弟一翁,奉家师太乙真人法旨,助四位元帅攻破隋军。”再兴见说,大喜道:“正愁隋军龟缩不战,仙长就来。”忙带了二人,就过四位元帅。斛斯政大喜道:“有二位道长相助,如何怕他隋军?待活捉了杨广、宇文成都和他妻小,必然为真人及二位道长建庙立祠,歌功颂德。”轻衣道:“元帅不必客气,你明日便带兵挑战隋营,那时自有高泽、文天音出战,你亲自出战,拿下文天音,耶律霯元帅出战,拿下高泽。”元帅道:“果然如此?如今天色已晚,就请二位道长营中歇息,明日再来计较。”对道:“是了。”看官知两个道人是谁?正是杨济清、吕彪,是夜营中之事,我且不表。
次日辰牌,斛斯政点齐人马,带了三位元帅并上济清、吕彪,径至隋军营外讨战。成都闻知,心中大喜,便教文天音、高泽出营接战。二将得令,提枪上马,抢至营前,大喝道:“尔等狗番,好生不识抬举,今日就留下性命罢!”斛斯政见了,心中暗暗称奇。那耶律霯早把枪一指,谓高泽道:“高泽,都说你枪法空前绝后,本帅却不信这邪,你若有本事,就与本帅大战三百回合。”高泽笑道:“只怕你骨头酥软,不是爷爷对手。”耶律霯道:“口说无凭,且将本事亮亮。”高泽道:“哪个惧你?”纵马摇枪,直取耶律霯。这一番双枪交手,杀气腾腾,但见:
昔年雄健在当阳,子龙自此显英豪。北阵番兵皆胆裂,高泽今日更无双!契丹骁勇耶律霯,百变龙凤绣金枪。狮盔售带藐姜尚,铁骑飞渡堑水间。这一个寒枪霹雳千军殄,神勇声价胜奉先。那一个铁枪娴舞百将歼,诛龙战虎血飞溅。潇潇风雨剑门秋,勇将祠堂亘古留。百战自能撑巨敌,三分认便堕巫师。大胆何尝无远略,阴平曾表护桥头。
两个战到八十回合,高泽佯败,放个